他們面前。
“你們是倖存者?”黑袍人用低沉的聲音問道。
李陽和林曉警惕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黑袍人似乎並不在意他們的態度,他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在尋找安全的庇護所,我可以給你們提供幫助。”
“條件是什麼?”李陽強忍著疼痛問道,他本能地感覺到這個黑袍人並不簡單。
黑袍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很簡單,只要你們……”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兩人,一字一句地說道,“臣服於我。”李陽和林曉交換了一個眼神,黑袍人語氣中的輕蔑和傲慢讓他們感到極度不舒服,更別說要他們“臣服”。他們寧願戰死,也不願屈服於一個來歷不明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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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拒絕。”李陽忍著傷口的劇痛,挺直腰板,直視著黑袍人,語氣堅定,“我們不會臣服於任何人。”
黑袍人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他們的答案,他發出一聲輕蔑的冷笑:“愚蠢的傢伙,你們會後悔的。”話音未落,黑袍人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李陽和林曉不敢掉以輕心,他們互相攙扶著,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直到確認黑袍人真的離開了,才長舒了一口氣。
“我們現在怎麼辦?”林曉虛弱地問道,她失血過多,臉色蒼白得嚇人。
李陽環顧四周,茂密的樹林遮天蔽日,根本看不到方向,更不知道該如何與鍾宇他們匯合。他咬了咬牙,說道:“我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再做打算。”
與此同時,鍾宇和宮雪帶領著剩餘的倖存者,也在艱難地躲避著敵人的追擊。他們已經連續奔波了數日,早已疲憊不堪,食物和水也所剩無幾。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必須儘快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整。”宮雪擔憂地說道,她看著周圍一張張疲憊的面孔,心裡充滿了無力感。
鍾宇何嘗不知道這一點,但他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敵人的數量遠遠超過他們,而且似乎對他們的行蹤瞭如指掌,每次都能準確地找到他們的位置,讓他們疲於奔命。
“再堅持一下,我們一定能找到安全的地方。”鍾宇強打起精神,鼓勵著眾人,但他自己心裡也沒底。
隨著時間的推移,倖存者們的處境越來越艱難。食物短缺、藥品匱乏,疾病開始在營地中蔓延。咳嗽聲、呻吟聲此起彼伏,為這片原本就死氣沉沉的末世更添了一份絕望的色彩。
“咳咳……”一個年輕的女孩虛弱地咳嗽著,她臉色蒼白,嘴唇乾裂,眼神空洞地望著天空,彷彿已經失去了對生的渴望。
“小雅,你怎麼樣?”女孩的母親焦急地問道,但她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被病魔折磨。
“媽媽,我好冷……”女孩的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她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卻最終無力地垂落。
“小雅!小雅!”女孩的母親撕心裂肺地哭喊著,但她卻再也無法喚醒自己的女兒。
女孩的死亡,只是這片絕望之地上的一個縮影。越來越多的倖存者開始屈服於疾病,絕望的情緒像瘟疫一樣在人群中蔓延。
鍾宇和宮雪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滿了無力感。他們拼盡全力想要保護這些人,但現實卻殘酷得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我們……還能堅持多久?”在一個寂靜的夜晚,宮雪望著滿天繁星,低聲問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也透露出深深的迷茫和恐懼。
鍾宇沉默了,他緊緊地握著宮雪的手,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夜幕低垂,死寂的夜空沒有一顆星星,彷彿在回應著人們心中的絕望。篝火噼啪作響,映照著倖存者們麻木而空洞的臉龐。疾病、飢餓、恐懼,如同無形的巨獸,將他們最後的希望一點點吞噬。
鍾宇獨自一人坐在一塊岩石上,望著遠方漆黑的夜空,深邃的眸子中滿是疲憊和迷茫。宮雪輕輕走到他身邊,將一件厚外套披在他的肩頭。
“還在擔心嗎?”宮雪的聲音很輕柔,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苦澀。
鍾宇轉頭看著她,慘淡一笑:“我們還能堅持多久?”
宮雪沉默了,這個問題她也無數次問過自己,卻沒有答案。他們就像是被困在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可能被無情的巨浪吞噬。
“我害怕……”宮雪的聲音微微顫抖,“我害怕看到希望一點點破滅,害怕看到大家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鍾宇將她輕輕擁入懷中,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