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若微不過是個連出手都沒出手過的小小殺手,何德何能入得了“天獄”?
朱瞻基也不在意,連忙解釋道:“我......我那時候正在潛心修行......”
張妍根本不想再聽下去,立刻插口:“行了!你們兩個總是胡說八道,你知不知道這要是被人聽到了,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說到這,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實在是想不通,我蕙質蘭心,絕世無雙,絕世容顏,絕色容顏,沉魚落雁,為何會有這樣的兩個蠢貨?
平時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為什麼在這個節骨眼上,總是搞出這麼大的么蛾子?
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丟了太子府的臉?
別人會說什麼?
喂!愛情?就是被關在聖旨裡的那個?
如果你不想被關入聖旨,那麼你就可以被活埋了!
張妍越想越氣:“他們會覺得我們家的家教很奇怪,傳出去之後,我們家的臉都丟光了,以後還有哪個女孩子願意娶我們家的女兒?不要忘記了,你的兄弟,包括景雲、景勇、景宇、景睿、景雲……”
“住手!我的天哪,您這是要逆天啊!”朱瞻基哀求道。
她要是不制止,以老孃那嘮叨的性子,指不定又要開始嘮叨小弟找不到婆家了呢!
那不就成了他的替罪羊了?
最重要的是,他又沒犯什麼錯誤,非但要被訓斥一頓,還要被人頂罪?
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行!你以為你是個垃圾修士,就能跟我叫板了?”張妍手一拍桌子。
朱瞻基見到自己老媽動了真火,頓時低下了腦袋,一言不發。
不像他的父親,也不像他的祖父,他的丈夫,他的丈夫,都是心胸寬廣的。
就算是孔夫子,也說過,只有女人和男人,才是最可怕的!
朱瞻基從小就通曉各種典籍,自然明白這一點,如果真的激怒了她,她會不會對她懷恨在心,一年都不一定呢!
他只好認錯:“母親說的對,孩兒不應該將若微關在聖旨裡。”
“嗯。”張妍見朱瞻基如此客氣,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她扭頭看了朱瞻塘一眼,這個孩子最讓她頭痛,自幼胡說八道,現在卻成了眾人修行的引導者。
“那你的情況怎麼樣?知道自己錯了嗎?”
“本王沒有做錯什麼!”朱瞻塘淡淡道。
“……”張妍感覺自己被噎住了:“你把胡善祥給活葬了,這對她來說,是一件非常不愉快的事情,不是嗎?”
“肯定的。”陳曌很是自信地說道。朱瞻塘點了點頭,繼續道:“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等我突破到了築基巔峰,我的精神力足夠強大,可以將她的記憶抹去。”
“你,你的兒子!你瘋了嗎?”張妍嚇了一跳。
這是哪跟哪啊?
自己做錯了事情,不去想怎麼挽回,反而去做了?
朱瞻塘解釋道:“修士有法力保護,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生病的。”
蘇洋覺得老媽這是在變相的說他是個直男啊。
一定是她看錯了,他一直都是一個溫柔體貼的人。
“那,那你就多關心關心胡善祥,好不好?”張妍扶著腦門,低聲下氣的說道。
“可以。”陳曌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好了,你們兩個先走了,我也累了。”
“什麼人?”
“看著有些面熟啊,不就是那個胡姑娘嗎?”
“不會吧,她身上,可是帶著郡主的衣服!”
“你不是已經趕走了所有的女子嗎?聽說二王都有定下正室的人選呢!”
“那她不是武公主,就是太孫公主了嗎?”
“又是羨慕嫉妒恨,又是氣得我都快哭了!”
“好好打掃你的葉子,就憑你這醜陋的模樣,也配讓人嫉妒?”
“......”
走在路上,回頭的人絕對不少。
胡善祥心中一喜,但還是儘量保持著一本正經的表情。
她的頭頂上,有一對金色的鳳凰。
一襲大紅長袍,披著一件藍色的披風,其上繡著一隻鳳凰。
在他的身邊,還跟著幾個僕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六大分殿的方向走去。
這讓她無比的激動,都說帶著榮耀歸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現在看來,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