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慌了神:“快停下,快停下!”
他們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昨日在皇家行刺,今日更是當著眾人的面,持劍與錦衣衛交手,縱然是叛逆,可這膽子也實在是太大了些。
“怎麼不打了?”
“這些錦衣衛實在是太過分了,應該把他們全部幹掉!”
這些人對孫若微的話充耳不聞,還在那裡大呼小叫。
無奈之下,她轉頭向朱瞻基哀求道:“皇子,皇子,您能不能讓您的人停下來?”
“蠢貨!”
朱瞻基翻了個白眼,厲聲喝道:“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御林軍作對,這是殺無赦的罪名!”
“我……”陳小北神色稍稍一怔。
孫若微說不出話來。
兩邊都無法說服對方,這讓她很是沮喪。
戰鬥還在繼續,這些人雖然會一些武功,但明顯比不上錦衣衛,漸漸落於下風。
一些可憐的傢伙,已經死了。
孫若微剛要邁開步子,就感到一道無形的壓力落下,將她定在原地。
渾身不能動彈,連說話都做不到,與昨日一模一樣!
“稍安勿躁,你父親很快就會來的。”朱瞻塘淡淡道。
“小塘,你說,我將來有沒有可能,也有這樣的本事呢?”朱瞻基看到這一幕,心中又是嫉妒又是嫉妒。
“你要學是吧?叫我一聲哥哥,我這就傳給你。”
“去去去!”
“呵呵,我開玩笑的。”
朱瞻塘抱著胳膊,淡淡一笑:“正如我剛才所說,任何一個人,只要有天賦,有能力,都可以踏上修行之路。”
朱瞻基頷首:“嗯!”
莫無忌並不擔心修煉的方法,因為在瞻塘中,他絕對可以找到修煉的方法。
至於天賦,那是毋庸置疑的,兩個人都是一個娘生下來的,縱然有一些不同,卻也是相差無幾的!
“要不要先洗個澡,再用薰香?”
“……你要是無聊,倒是可以試試。”朱瞻塘一臉無奈。
就這樣,兩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那些在戰場上死去的人,都被錦衣衛抓了起來。
孫愚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看到這一幕,頓時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別來無恙。”朱瞻塘淡淡笑道。
他很佩服這個人的忠心,本來以他在燕國軍隊中的身份,在攻打應天城時立下了大功,應該能夠得到很高的地位。
可現在,他卻選擇不要錢,不要錢,不要錢,只為保護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女兒。
孫愚聽到朱瞻塘的呼喚,連忙迎了上去,躬身道:“草民給武王請安。”
然後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朱瞻基的身上:“他應該就是朱瞻基了。”
朱瞻基不接這個話題,煩悶道:“小塘啊,為什麼我和你一塊,大家都知道我是誰呢?”
“胡說八道,當他們是傻子嗎?”
朱瞻塘隨手解開孫若微身上的枷鎖,又向孫愚伸出了一根手指:“昨日我曾詢問你願不願意歸順於我,你卻說待會會與我商量一下,再做決定,不知可有結果?”
“武王陛下,屬下終究是與建文氏的孤兒有過多的糾葛,還請陛下見諒。”
“你的意思是,你拒絕了?”朱瞻塘看向朱瞻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小奇,他說你壞話了。”
“你是在詛咒我?”
朱瞻塘捅了捅他的胳膊:“有一種說法,叫‘基佬’,不用多說,大家都是有文化的人!”
“什麼鬼?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生氣了!到時候,我會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送到大牢裡好好反省一番!”
“好!”朱瞻基應了一聲,答應了下來。
鐺。
他猛地抽出了背後的大雁翎刀,橫在了孫愚的脖頸之上,厲聲喝道:“你這個老匹夫!你竟敢如此羞辱我,當真是不知死活!”
“我……我……沒有!”孫愚一臉茫然,連聲解釋。
神經病啊!
所以我就婉言謝絕了。
大白天的,還敢誣陷我?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朱瞻基面色凝重,沉聲道:“來人,把他拖下去,和叛軍一起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