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做,就不覺得丟臉麼?”
“......”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帝國中流砥柱,爭個你死我活,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任八千扭頭看向朱瞻塘:“你很少來朝,可是有什麼事情?”
“他是徐濱,也是個有才華的人,你可以把他調到刑部侍郎的位置上去。”朱瞻塘一邊說著,一邊把徐濱從後面拖了過來,然後對著大殿中的大司農笑了笑。
“劉先生,我前些日子無意中將您的左膀右臂給弄死了,心裡很是愧疚,所以特地為您尋了一個,不知可還滿意?”
劉觀氣結。
尼瑪,他到底在說什麼?
意外?愧疚?還專門幫他找到了一個?
這分明就是在暗中安排眼線啊!
得罪了也得罪不起,只好賠著笑臉感謝道:“多謝武王大人,替我們刑部收納一批人才!”
說到這裡,他幾乎是咬著牙,將“大才”兩個字咬得很重!
他很不甘心,卻也沒有辦法。
朱瞻塘見他如此,心中一喜,笑著說道:“劉先生何必多禮,只要您喜歡就好!”
劉觀沒有說話,有心發作,但一想到方元的兇殘,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剛才那一幕,他還記得清清楚楚,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可有要事稟報?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先走了。”為了不讓劉尚書生氣,老人岔開了這個問題。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還沒有找到可以接替他的人。
要不然,就衝著這個與自己最疼愛的孫子為敵的老頭子,凌天就已經是死有餘辜!
“回皇上,臣下呂震有話要對皇上說!”一位年邁的大臣上前一步,一臉的哀傷。
“還請呂尚書明示。”
“兩個月前,明州定海五縣發生了一場瘟疫,如今瘟疫漸趨平緩,微臣提議,請皇帝上奏祭天,並且解除郡城戒嚴,避免民眾騷亂。”
聞言,老人的眼睛有些發紅,沙啞著嗓音說道:“傷亡情況查清楚了嗎?”
在這片大陸上,這種疾病並不少見,幾乎是數年一次的事情。
每一次爆炸,都會有大量的平民死去。
可惜,從古至今,面對這樣的天災,人們都是束手無策。
“根據我們的計算,死亡人數已經超過了二萬三千!”呂震泣不成聲地說道,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
文武百官都是一臉的悲慼,低下了頭。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能亂說話,必須要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
一次說錯了,恐怕就會被皇上拿來當沙包!
可朱瞻塘卻沒有理會這個規矩,他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就派御醫來給你治病?”
“武王大人,不是我們不想去,而是我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