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茂溪去了國外,聽描述已經處於散養狀態,這是覺得小號練廢了想重新把大號撿起來?
開什麼玩笑,真以為自己是個香餑餑,一招手陸淵澄就會飛奔過去?
他越想越氣,“這病也是他虛構出來的吧,白瞎你只睡了四個小時就去趕飛機。”
“他還說了什麼?”
陸淵澄的手不知何時環了上來。
他摟著瞿川的腰,下巴墊在肩窩處,說話時帶了幾分委屈:“他還想帶著我去應酬,我拒絕了。”
不久前,辦公室內。
“家裡還有很多衣服,用不著買新的。”陸淵澄避開視線,話裡透著疏冷,“我這次回來只是因為您的秘書說您病重,我覺得我有義務來探病,但不代表其他任何東西。”
陸先生臉上的笑意逐漸退卻。
他很快重新笑起來,“這是什麼話,淵澄。”
陸先生嘆了口氣,眼角眉梢被倦意席捲,“你舒伯伯前幾天還跟我提起你……五歲那會兒你惹哭了舒妹妹,現在人家都在市樂團拉小提琴了。而你還跟以前似的,一點就著。”
“侯雯不帶你去這樣的場合是溺愛,不代表你永遠不用去認識該認識的人。”他在“該”字上加重了語氣。
“感覺要介紹適婚物件給我。”陸淵澄嗤笑,“也不看看人家小姑娘願不願意。”
話落,手下的身軀動了動。
瞿川扭著身子,默默轉頭看向他。
陸淵澄不明所以。
“你的意思是……”瞿川說著,“人家小姑娘願意了你就願意?”
他說著就要徹底掙出去,陸淵澄連忙撲上去把他壓住,小帝和虎皮卷原本在床尾互相喵喵叫,聽到動靜全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我願不願意你不知道嗎?”
陸淵澄居高臨下地壓著瞿川,四肢糾纏,肌膚隔著衣褲貼在一起。
瞿川熱了起來,輕咳一聲,“……都看著呢,放開。”
陸淵澄沒動,“它們還小,看不懂。”
瞿川一側頭就能看到兩雙黑溜溜的眼,實在受不了。
他就是想活躍一下氣氛!
“來喝綠豆湯了。”瞿媽媽敲門。
門很快開啟,陸淵澄臂彎裡揣了只貓,站得筆挺,視覺上很像托塔天王。
瞿川臉朝下趴在床上,小帝正一下一下在他背上踩著。
虎皮卷嬌嬌地叫:“喵嗷。”
瞿媽媽立刻沒空去想自家兒子為什麼這麼失禮地躺在床上了,她變出一根逗貓棒,彎腰逗弄著,“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