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風暴中心的“人物”不著寸縷,正斜斜倚在床頭看著他,一雙眼裡金光流轉,說不出的惑人。
瞿川第一次發現,他媽媽選的碎花被單竟還能有如此效果,遮在這狐狸精身上又純又欲,沒人能忍住不去掀開。
他偏偏就忍住了。
瞿川掐著掌心的肉,大步走過去。
“起來,鑽到床底下去。”他沉聲道。
白狐眉毛挑了挑,接著瞿川的掌心就被某個柔軟的事物蹭了一下。
它悠悠用不知何時冒出來的尾巴圈住瞿川腰身,把他往自己身邊帶了帶。
“你真的要這樣做?”他們額頭相抵,近距離下那層流轉的光華更為清晰,像日頭落下前最後的餘熱,往外淌溢著金輝。
瞿川愣愣注視著那雙非人的瞳孔,唇微微張開。
“哥哥……”
就在他要說話時,門被人輕輕敲了敲。
小戚聲音壓得很低,聽起來尤為不安,他問:“外面好黑……我可、可以,進來了嗎?”
瞿川猛地驚醒,他跌撞著後撤一步,驚怒交加地瞪著床上滿臉無辜的白狐,咬牙,“你在試圖迷惑我。”
“啊呀。”白狐沒什麼誠意地嘆了聲,“怎麼能叫迷惑呢,真傷人。我分明就是在勾引你,可惜在我們阿瞿眼中,我終究還是不夠有魅力。”
瞿川氣紅了臉,眉頭皺得死緊,“胡說八道什麼?”
話落,他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我姓什麼?”
白狐不說話了,翻過身鑽進碎花被子裡,只留下一根亂晃的尾巴。
門外小戚又喊了一聲:“哥哥!”
“馬上就好!”瞿川硬著頭皮上前掀被子,試圖把狐硬塞到床底。
然而那隻狐狸不配合,活像長在了被子裡。瞿川氣得想揪它尾巴,指尖傳來毛茸茸的觸感,像是兜頭一陣冷水潑下,瞿川腦中有一個童稚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狐。殺了養護協會竄逃的白狐。”
那搓順滑的毛從他掌心漏走,瞿川收回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既然知道有人找來了,那也應該知道他們是來幹嘛的。”瞿川視線隨著那根尾巴晃動,“被抓到了你就會死。”
其實他並不知道那群人打算如何處置這隻白狐,既然是珍稀物種,理應上報給有關部門才對。
但今夜的一切從這隻狐狸口吐人言開始就變質了,瞿川有預感,馬上就要發生很多超出他二十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