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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太天真。
然而陸淵澄真的摸上了那隻虎斑貓的頭,小肥貓眯著眼睛,腦袋睡到了陸淵澄手裡,不停地拱。
瞿川看得心癢,他不自覺嚥了咽口水。
“你來摸。”陸淵澄讓開一些,招呼他,聲音很溫柔。
瞿川蹲下身,朝著那隻溫馴的貓伸手。
指尖剛觸上那身柔滑的短毛就滑開了,虎斑貓抖了抖毛,尾巴在瞿川手背上甩了一下,無情離去。
“我果然沒有貓緣,”瞿川倒沒怎麼失落,“貓看到我基本繞道走。”
“可能……”陸淵澄腦袋抵在牆上,歪著頭笑,“同類相斥吧。”
用對了方法怎麼摸都可以,但用錯了就會捱上一爪。
或許也不盡然。
“想什麼呢?”
他被瞿川的聲音拉回現實,“你怎麼忍得住的?”
貓都送上門了也不摸,是特種兵嗎?
膝上癢癢的,陸淵澄低頭,蹭他的是一隻金漸層,眼睛圓溜溜的,眼尾微翹,有種媚而不自知的嬌憨。
和麵前這人完全不一樣。
他隨手擼了兩下,大概察覺出奴才的敷衍,金漸層嬌嬌地“喵”了一聲,幾步躥遠。
瞿川幸災樂禍地笑,樂得見人和自己一個待遇。
腦袋突然一重,陸淵澄在他頭上胡亂摸了兩下,在瞿川反應過來前起身,道:“走,帶你去體驗什麼叫真正的擼貓。”
從貓咖走出去的時候瞿川還感覺有點不真實。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一年前……不,就說三天前的自己吧,絕對想不到能摸到這麼多品種的貓。
陸淵澄就像削弱版的人形貓薄荷,不至於貓見貓尖叫,但手摸上去的時候絕對不會避開。
他另一隻手捉住瞿川的,一起放到了貓貓身上。
陸淵澄手很大,骨節看上去纖細,卻把瞿川的手完全覆蓋住,疊在一起摸上去的時候基本看不出破綻。
瞿川心裡沒底,貓又不是沒有鼻子,氣味變了怎麼也能認出來吧。
不知道是不是服務業幹久了鼻子沒那麼靈敏,它竟真的沒有覺察出來。
“喵嗷~”大橘貓慵懶地仰躺著,一爪子踩進瞿川手心。
肉墊按上來的剎那,瞿川甚至有種想哭的衝動。
陸淵澄輕笑,“是不是很治癒?”
“嗯。”瞿川點頭。
他們站在街邊看了看標識,瞿川開啟自己收藏的步行街打卡攻略,想看看有沒有附近的店鋪。
正划著螢幕,有人叫他,“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