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吧……?”
在他看來陸淵澄過往的那些事都已經讓瞿川知道了,這些當然也不需要避開。
瞿川意外地堅持,“我出去走走……這樣吧,我先去竹器行看看陳陳,你們聊完過來。”
反常,無比反常。
房門合上,陸淵澄瞥了眼桌上靜靜燃燒的香薰,大概明白了這是誰的功勞。
“陸哥。”
戚守誠有些緊張,搬了個凳子坐到他面前,特務接頭般小心翼翼道,“王寰燒了三天了!”
陸淵澄:“聽起來像是骨灰揚了三天了。”
“我倒是想……不是,沒在開玩笑陸哥!”戚守誠往前湊了湊,“他燒退不下來,一直反覆。”
“流感吧。”
陸淵澄看起來並不在意,“燒退不下來就該去找醫生開藥,別燒死在蘇鎮。”
戚守誠緊緊抿著唇,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寫滿了疑慮。
床上的人長嘆一聲。
“你是想問我有沒有做些什麼,對嗎?”
戚守誠抖了一下,緊張地回覆,“我……對。”
“那你不要告訴瞿川。”陸淵澄難得肅了臉,棕褐色的眼眸裡倒映著窗外的天光,凜然而不可侵犯。
“好!我不會說的!”
“可是這怎麼會讓他高燒不退?”戚守誠從最初的驚愕中回過神,開始為王寰的體質不解。
雖然“冬日被扔進河裡淹了”聽起來確實很容易讓人發燒,但放在王寰身上,燒了三天這件事總覺得違和。
只聽說過他讓別人高燒不退,誰能想到會輪到他自己?
陸淵澄若有所思,半晌,露出個笑。
“看來他在國外學了不少新東西。”
他下了床,拉開半遮的窗簾。
陸淵澄說得很慢,“我記得,很多州……都是合法的。”
“什麼合法?”戚守誠還沒轉過彎,“我昨天找到他臉書帳號了,他一直在玩,沒看出學到什麼新東西呀。”
“把他賬號名稱告訴我。”
陸淵澄看了眼時間,匆匆拎起外套,“走,我們去竹器行。”
瞿川正在抽查陳陳的作業。
他上的學校自然和別的孩子不同,陳師傅和鎮上隱居的一位院士交好,平時陳陳都是去他家裡學習。
“我看看……還要背一下課上學的三首詩。”瞿川拎著那位老院士寫的作業單仔細研究,他寫的是草書,在瞿川眼裡跟鬼畫符無異。
“這個……這個是什麼意思?吃口曲……?”
“啊。”陳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