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看它搖曳燭火。
“怎麼突然想到買這個。”
“好聞嗎?”瞿川摟住他,“我覺得這個味道不嗆人,你應該會喜歡。”
聞不出具體的味道,但很好猜它的功效。
“是助眠的吧。”
“只是安神寧氣。”瞿川笑了,“夏醫生真的跟個移動販賣機似的,還背過來。”
果然是夏寧蘊的手筆。
“他收費很貴,這次多少錢賣給你的?”陸淵澄沒找到標識,但從質感極佳的外殼來看,應該不是便宜貨色。
瞿川搖手指,“這你就不懂了,免費。”
“?”
陸淵澄不信。
“真的呀,這次還真的要感謝晗姐了,他們臨時從總部抽調工作人員,夏醫生就是坐他們的車來的。”
至於房間,戚守誠自告奮勇,提出可以去沈野房裡打地鋪,給夏寧蘊騰出來一間免費員工房。
不過看他升級景觀房那副眼也不眨的架勢,估計也不是很在意這些小錢。
“這些都算在你原本看病的診費裡了。”瞿川說得委婉,“從原來的診費里扣。”
換言之,錢是侯雯在付。
陸淵澄沉默下來,瞿川連忙抓起一張紙,舉到他面前。
那是一張傳單。
“明天去針灸吧!”瞿川看起來興致很高,“陳師傅推薦的,拔火罐也行!”
陸淵澄不得不提醒,“身上都是痕跡。”
抓痕,紅痕,還有不小心磕青的地方。
縱然水鄉的老師傅可能見多識廣,陸淵澄覺得他還是有必要讓瞿川想起這件事。
“什麼痕跡?”瞿川沒反應過來,“早上那個蚊子包?早就消了。”
陸淵澄掀了掀他的毛衣下襬,不說話。
瞿川猛地明白了他在說什麼,臉一下燒了起來,扯著衣服往後退了幾步。
“那就……過幾天再去。”
“可是還有四天我們就要離開了。”陸淵澄道,“這些是夏寧蘊跟你說的吧。”
“它們會讓你覺得更舒服,不是嗎?”
瞿川揉著他的肩,“別動,我幫你按一下。”
肩上的力道時輕時重,陸淵澄在那陣薰香安寧的氣味中昏昏欲睡,卻強撐著怎麼都不肯閤眼。
“又不是一閉眼我就跑了。”瞿川嘀咕,無奈地任他抓著自己手腕,漸漸地,身前的人慢慢往後靠在了瞿川腹部。
腹部一重,瞿川糾結了會兒怎麼把人弄到床上去,最後還是隻給人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