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侯雯趁機去奪他的手機,陸淵澄反應很快,揚手就擲了出去。
手機伴著花瓶一起碎裂,侯雯氣得恨不得再來一巴掌,手在空中抖了許久,終究還是沒能打下去。
她從碎片中撿起那部手機,螢幕黑著,完全壞了。
“行。”
侯雯在玄關一動不動站了會兒,唇線完美的嘴角翹了翹。
她恢復了慣常的優雅,“以後你看病的時候我陪著你。”
陸淵澄垂著的頭顱動了動。
“我請假到九月中。”
侯雯重新拉開椅子坐到陸淵澄對面,“你不想換我也不逼你,免得你把我當成仇人。”
“今天的藥吃了嗎?”
陸淵澄:“吃了。”
“行。”她起身,“我還有會,你吃完披薩就去睡吧。”
為了配合國外公司的步調她一直沒有倒時差,也因此,侯雯每天處理完工作開啟房門時都能看到陸淵澄房間亮著的燈。
這是不正常的。
陸淵澄必須改正。
“又想去校園裡逛?”
瞿川叼著麵包,說話含含糊糊,“我們學校有什麼魔膩啊。”
昨天他們差不多已經把地方逛遍了,還有哪裡能去?
“去你寢室。”陸淵澄語出驚人,“想去你寢室。”
一般他話說兩遍就是真的非常渴望做成這件事了,瞿川掙扎著,“我室友今天好像在學校……”
“你不是說我是你堂哥嗎?”
陸淵澄把麵包叼走,“那就說帶堂哥參觀生活環境。”
瞿川糾正,“是表哥。”
“那叫一聲。”
“滾,要叫也是你叫。”
陸淵澄張口就來,“表哥。”
瞿川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邊說著變態一邊從他的懷抱間溜走,躥到衛生間去漱口。
陸淵澄收斂了笑,從行李箱階層裡摸出一粒藥,吞了下去。
“我去,一次性牙膏怎麼用完了?”
瞿川在裡面叫他,“陸淵澄,你帶沒帶牙膏?”
“帶了。”他應,把夾層拉好,“馬上來。”
白靖楚一見著人就驚訝地指著陸淵澄,“咦,你不是江入松堂哥嗎?”
瞿川和陸淵澄都愣了。
他大腦高速運轉,終於想起來在湘沙挑禮物的那天,陸淵澄似乎好像是在影片裡露過臉。
瞿川強撐著臉上的表情,“你記錯了,江入松堂哥是另一個,這是我表哥。”
“啊?”白靖楚開始說繞口令,“不對啊,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