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衣物,可以拿去給他。
陸淵澄說著聳聳肩,“內褲我就沒法管了。”
他湊過來,“不然有人要吃醋的。”
瞿川其實一直有些沒緩過神,聞言只是認真地看著他,“不會。”
“你做了正確的事,我只會覺得你很厲害。”
陸淵澄愣了,“……是嗎。”
“嗯。”
“那,會一直喜歡我嗎?”
這句他說得小聲,瞿川沒聽清,“什麼?”
陸淵澄開口,“我說,詳細說說哪些地方厲害。”
他說話時帶著開玩笑時慣有的戲謔微笑,瞿川看不得他這麼得瑟,往他身上一撞,“你帥,你善良,胃很厲害,不回訊息也特別厲害。”
在下午奪命狂奔後,這一撞好像剝離了某些東西,橫亙在兩人之間那層無形的隔膜消散,瞿川撞進了陸淵澄懷裡。
他身上也是溼的,像一尊又冷又熱的雕塑。
“不會那樣了。”陸淵澄保證,“會回的。”
下午重新在校園裡走動的時候人明顯變多了,湖邊都是看風景的人,如果現在跳湖十分鐘內就會被扭送到教導處。
瞿川納悶,“國慶他們都不出去玩嗎?”
陸淵澄勾了勾他的手指,“與其在外面人擠人,還不如跟我們一樣。”
我們哪樣?
他順著陸淵澄的視線看向遠處一對對牽著手散步的戀人,反應過來,“……那大家都挺傻的。”
放假了還在校園裡約會。
不過戀愛就是會使人變蠢,不是嗎?
瞿川突發奇想,“你想不想去我們教學樓看看?”
“嗯?”
“走,”想法一冒出來就收不住了,說幹就幹,瞿川拉起他的手,“我帶你去四教!”
四教在學校最偏的角落,除了翻牆拿外賣的以及貓貓狗狗不會有人來,平時上課他們都是騎車趕過來的。
現在這裡也很冷清,豔陽被樓宇擋住,平添幾分陰森。
陸淵澄挑眉,“把我騙到這裡來做壞事?”
瞿川正和教室後窗較勁,氣笑了,索性飛了個吻,“把你騙進去親。”
陸淵澄沉默一會兒,“都這麼荒僻了,只親不太夠。”
上課那會兒經常有人遲到了從後窗翻進來,次數多了牆面上都是斑駁的灰印。
“有你的嗎?”陸淵澄問。
“沒有,我們宿舍的都沒。”
有白靖楚那樣的人形鬧鐘準點叫早,想遲到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