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低頭詢問,並且已經作勢要鬆手。
瞿川想接又不敢,“可以嗎?”
不會抓他吧!
陸淵澄:“當然。”
他給瞿川拿了拖鞋,回身就看到他端著槍似的抱住瑞士捲。
陸淵澄失笑,“這小子嬌氣,一定要有人陪著才吃飯。”
瞿川抱著瑞士捲在客廳裡小心翼翼地溜達,“怪不得你一定要回來。”
“沒辦法。”陸淵澄蹲在牆邊,“醒過來任涵就問我要不要吃燒烤,饞瘋了,不小心忘了它。”
“我們瑞士捲好可憐。”瞿川哄著貓貓,“哥哥把你忘記了。”
貓糧嘩啦啦倒進飯盆裡,他有些僵硬地走到陸淵澄身邊,“那你豈不是也沒吃晚飯?”
“對。”陸淵澄仰頭,“點外賣嗎?”
不難看出陸淵澄是怎麼解決自己一天中另外兩頓的,瞿川也有點好奇他會吃些什麼,“行。”
他把瑞士捲輕輕放下,蹲到陸淵澄身邊。
這傢伙直奔主題,在搜尋欄輸入“燒烤”。
瞿川看了眼距離,不樂意了,“燒烤當然去攤子上吃才有感覺,就八百米,走!”
陸淵澄索性坐在了地上,“不要,累了。”
“你累什麼?”瞿川瞪大眼,“大哥,我擠地鐵晚高峰去的酒吧都沒說累,而且你才剛起床。”
“可是瑞士捲離不開人,”
陸淵澄開始把責任推卸到吃出推土機動靜的瑞士捲身上,“江入松知道了就不給我做早飯了。”
瞿川伸手拽他,“我給你做早飯行了吧?”
陸淵澄像一棵被拔出來一半的蔥,倔犟地梗在地上,“你給我做什麼?”
“江入松做什麼我就給你做什麼。”對燒烤的渴望壓過瞿川僅剩的理智,他誇下海口道,“做雙倍!”
陸蔥蔥被拔起來了,“行。”
他看了眼瑞士捲龍捲風過境一樣的飯盆,“等它吃完我們就出發。”
出門前陸淵澄看了眼手機。
“不可以出來。”瞿川摸著瑞士捲順滑的短毛,“哥哥們馬上回來陪你。”
“我以為你要吃到收攤。”
陸淵澄鎖上螢幕,突兀地道,“走消防通道吧。”
“?”瞿川迷惑,“為什麼?”
“剛吃的蛋糕還沒消化。”陸淵澄的表情就跟先前在酒吧裡說完蛋時一樣波瀾不驚,讓人分辨不出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我們應該提前運動一下,不然走那麼遠很虧。”
瞿川不得不提醒,“才八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