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
按理來說要調查楊方舟的案子警察一定會找她瞭解情況的,她找我是為了那事?
一進病房,只有她一個人在。
蔣碧雲將一份法院傳票給我。
我瞅了一眼,問:“阿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已經提醒你了,顧曉曉在河州的時候,勾搭上了楊方舟,懷了他的孩子匆匆和你結了婚,但背地裡沒少向他要錢,楊方舟不願意再拿給她,她指使顧天一設計了車禍。”
我並不十分吃驚。
我記得楊豆豆第一次和我提楊方舟的時候,就說他是出車禍沒的。
“你怎麼知道何東東是他兒子?”
蔣碧雲說:“我拿他的頭髮和我兒子頭髮作了比對,他們是親兄弟。”
“然後呢?”
蔣碧雲反問我:“什麼然後?”
“何東東是被誰從肯德基店裡帶走的?”
我嚴厲地問。
蔣碧雲笑了笑,說:“家俊,你問我哪知道啊?那孩子不是被她班主任害了嗎?”
我點了點頭。
冤有頭,債有主。
我不相信真相會永遠成迷。
目前,我最大的快意就是顧曉曉要為她荒唐的行為付出代價。
“無所謂,反正何東東又不是我的孩子。”
“家俊,你的身邊是一條美女蛇你知道嗎?”
我問她:“你叫我來就為了告訴我這個?”
“儘管現在還沒定性,法院傳票都來了,我估計她進去就出不來了。”
“你是提醒我嗎?”
蔣碧雲點了點頭。
我說:“謝謝你。好在我和她沒有孩子,不然就麻煩了。”
“那是。估計我這兩天得去河州,這裡要是什麼事你及時告訴我一聲。”
“這又是幹嗎?雪峰替你打理公司,大事小事他不得都給你報告?”
蔣碧雲眼中閃過一絲悲哀,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家俊,我可能真的錯了。”
有人敲門,我開啟門,一個護士走了進來。
蔣碧雲立即下了逐客令:“我要打針了,你走吧。”
我起身告辭,身後傳來護士的聲音:“阿姨,你的病是性生活不潔所致,最好的辦法是夫妻兩個人同時接受治療。”
難怪她不肯告訴我病情,原來是得了難以啟齒的病。
以林雪峰的品性,無論哪個女人都不會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