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內心
又十分困惑,為什麼現在的女人都是這副德性,不守婦則不說,還高估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
她們幾乎忘記了為人妻為人母的最基本的行為準則。
十句話裡沒有兩句是真的。
幾天後,苗有才突然打電話來,問我有沒有見到他女兒。
我一時頭就大了。
“沒有啊?她前兩還到公司大鬧一場,怎麼就不見了?你問過小崔了嗎?”
電話中傳來他弱弱的聲音。
“打過了,說沒見。”
我說:“到底是咋回事?孩子還那麼小?這是和我誰過不去呢?”
他說:“還不是因為我姑爺要離婚?一直都不高興,乾脆帶著我小孫女失蹤了。”
我一聽就知道一定是崔維仁乾的好事。
可我又不能說破,只好說:“說不定是出去散心去了,你不用擔心。”
苗有才長嘆一聲說:“這孩子,真是造工孽啊。”
這能怪誰呢?象她這樣的女人,活該會過這種日子。
我將電話打給崔浩宇,他沒聽我說完就掛了。
孃的,我還不是為了他好?
我試探著給崔維仁打電話,他十分平靜地問我:“何總,有事嗎?我準備過一段時間去看你,咋樣?咱們學校?”
這個人,才花了三百萬就要把學校當成是自己家的。
我說:“浩宇和苗秀鬧離婚的事你知道?”
“知道,何總,你可把我們家害苦了,我可就他一個兒子,這輩子難道都要被這女人管的死死的?”
我說:“人都不見了還咋管?叔,你老實說是不是你乾的?”
崔維仁立即否認:“我咋的了?我幹什麼了我?我天天公司的事都忙不過來,哪有心情管他們的事?她去哪兒了?我小孫女呢?唉藥,你這一說我還真呆不住了,我得馬上去一趟。”
這傢伙,說話的口氣完全就當自己當成了局外人。
不是他還能有誰呢?
她和崔浩宇離婚的案子還沒有開庭,人就沒了,到時候法官會以缺席判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