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她現在毀了容,只怕以後沒法再繼續工作。”
我說:“是啊,不過現在的美容技術這樣發達,只要肯花錢,可以再整容的。”
“異想天開。再發達的技術不得從自己身上割肉來植皮,那不得痛得半死?”
周靜宜的話讓我的心痛了一下。
是的,十指都連著心,更何況是身上的肉。
“她又不是沒做過整容?反正,費用我們得負責,做不做是她的事了。”
這一夜,我沒有主動去靠近周靜宜。
在那方面,我是有潔癖的。
與崔慧慧和楊豆豆的屬於突發事件。
和一個有過多種性經歷的女人發生關係,我就會產生一種本能抗拒感。
周靜宜也沒有誘惑我,而是抱著何向南去另一張床去睡。
一夜相安無事。
中午十一點,菲傭開著車,將我們送到了悅來酒店。
朱見佑和幾個男同志已經在那裡候著了,他十分熱切地將我介紹給他的朋友們。
他說:“這位是我的女婿,目前是湯裡撈火鍋有限公司的老闆,同時是京都師範大學北唐學院的校長。”
“湯裡撈?火鍋店?全國連鎖,不簡單啊。”
在一片讚歎聲中,藍絲玉不滿地說:“老朱,你這是幹什麼?今天是我們倆大喜的日子,你怎麼能讓他喧賓奪主呢?”
朱見佑忙攬過她的臉,在臉上吻了一下,說:“怎麼會呢?你永遠是我的主人。”
操,都這麼大年紀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好肉麻。
我的胃一陣翻騰。
周靜宜從包中拿出一個鑽戒遞給藍絲玉說:“媽,女兒女婿祝你幸福一萬年。”
我尋思著,都這麼大年紀才結婚,還能活多少年都不一定,一萬年你也說的出口?
可嘴上卻象抹了蜜似的說:“祝爸爸媽媽百年好合,相敬如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