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真的,我不想看戲了。”
說完,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仔細回想我和周靜宜的婚姻,確實有些滑稽。
所有的過程都十分的簡單,我甚至和她相處的時間不到一個月,就完成了結婚生子的所有程序。
突然之間我和她就有了兒子。
再突然之間我們又有了兒子。
而且每一次都是一步到位。
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嗎?特別是第二個孩子,從她懷孕到生子我和她只呆在一起不到兩天。
也許我在她眼中只是一塊遮羞布。
我為什麼要當布呢?我明明就是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
時到如今,我不想重複我和顧曉曉之間的故事了。
從苗秀和崔浩宇的婚姻中,我已經看到了可怕的人性。
這天,崔有才來找我,拿了一大包禮物。
“何老闆,我們老兩口子和我女兒要離開這裡去外地了,來和你告別。”
“叔,你們這一去不回來了?”
崔有才笑了笑說:“房子都賣了,她再也不想回來了,不回來就不回來吧,那裡的黃土不埋人。”
我點了點頭。
我也覺得苗秀離開這對的,她這幾年的對與錯我沒法去評說。
但從只從她將崔浩宇送進監獄把女兒送到福利院這件事上,我覺是她的恨比起顧曉曉有過之無不及。
我說:“好吧,你們離開了,小崔的怨恨也會消失的。”
“這死女子,我不讓她告他非不聽,現在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她還會後悔?是她自己有錯在先,叔,過去的就過去了吧,後悔也沒有用了,或許他兒子的親爸還在等著她。”
“何老闆,我女兒說了,這輩子她是不會再婚了。”
望著苗有才離開的背影,我的眼淚就差點滾落下來。
我好象看到了那年我父親揹著一袋子錢來找我被關在門口的情形,要不是顧曉曉拿走了那些救命錢,我爸是不會死的。
他要是地上有知,不知會怎麼樣的怨我連個好女人都找不到。
崔浩宇進去了,他的職位我交給了程藝莞。
她的能力遠在崔浩宇之上,又和我有著說不清的關係,我將公司交給她特別的放心。
周靜宜在孩子滿月的時候,她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參加兒子的滿月宴。
我拒絕了。
她不厭其煩地發了好多條,檢討自己在孕期身體不舒服心情不好才對我態度不好,她說她一定會改,讓我務必回去京都參加。
經不住好軟語溫存,我答應了。
我覺得所有的猜測都不如一紙鑑定書來的實在。
我不去見那個孩子,怎麼能證明我和他之間是不是有緣之人?
我和王大山交代了一下學校的事,又給程藝莞和我媽說了一聲,就奔赴京都。
臨近元旦,京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流,氣候是異常的冷。
回到家中,何向南一把抱住我,問我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不回家?
看著這個長高了不小的孩子,我立即就湧現出一股愧疚之情。我為我能答應回京都參加孩子的滿月宴感到欣慰。
藍絲玉把女兒的滿月宴和周靜宜兒子的滿月宴放在一天。
我充分利用了這個便利條件,先後得到了朱見佑和周靜宜兒子的頭髮。為了確保一次到位,回到家後我還得到了何向南的頭髮。
我要所有的疑惑都弄的清清楚楚。
宴會上,朱見佑見了我十分的親熱,非要讓我和他多喝幾杯,有了兒子的快樂。
我以身體不舒服拒絕了。
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母女通吃,竟然把我當猴耍,虧他還是名校的教授。
從京都回北唐我先在安西下的車,我必須將這些物品拿去醫院做鑑定,我覺得省醫院的技術水平還是相對要高一些。
我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在安西登記了間賓館住下來。
如果一個人婚姻不幸,無論他有多成功都等於零。
一個星期後,我完全傻了,何向南和我沒有血緣關係,周靜宜剛生的兒子卻真真切切的是我的兒子。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拿著鑑定報告,心情特別的複雜。
難道周靜宜第一次和我發生關係的時候已經有孕在身,她只是為了給他肚子裡的孩子找一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