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傳?怎麼會呢?”
我說:“一開始是楊豆豆告訴我的,我就信以為真了,後來才發現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是嗎?我還說一個上市公司能被你收購,那恐怕程式沒有這麼簡單。”
“說的是,不過,有朝一日等我做大做強了,我自己的公司肯定會上市。”
周靜宜:“野心不小啊?”
她說著轉過頭看了我一眼,我大聲提醒她:“小心。”
雖然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但是路上的行人依然不少。
大都市的人都喜歡過夜生活。
“謝謝你這麼理解我。靜宜,你不會還在為上次的事生氣吧?”
周靜宜嫣然一笑,說:“這種事遇上誰不生氣?不過,都是過去的事了,你老婆都那樣了,我還計較什麼?”
我說:“婚姻其實就是一座城池,裡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進去。我這輩子遇上顧曉曉那樣的人,是我遇人不淑。”
“即使你知道她做了好多錯事,還是一直容忍她,就憑這一點我覺得是個真男人。”
“你就不要吹捧我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雖然我老婆從一開始就對我撒謊,但我從來沒有把她和殺人犯相提並論,沒想到,她竟然為了錢幹了喪良心的事。”
周靜宜說:“說謊是女人的天性,這沒什麼。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和她辦理離婚了?”
她怎麼問這個問題?
難道她還有其他想法?
可我又不能瞞著她。
我說:“是啊,我已經將離婚的訴狀起訴到了法院,就等著法院的傳票了。”
“然後,你有什麼打算呢?”
我說:“暫時沒有。我不會在短期內考慮感情的問題,等我的公司實現了華麗上市,我再考慮個人的問題。那麼你呢?”
“我決定不婚。”
“那怎麼可以呢?你不結婚生孩子將來你們家的家產誰來繼承?”
周靜宜問我:“那你呢?”
我笑了,說:“男人七十多歲結婚都可以生孩子,女人就不一樣了,過了四十歲就不一定能生孩子了。”
“你咋知道我沒有孩子?”
周靜宜的話把我給問住了。
她說沒有留下我的孩子,那麼她所說的孩子會是誰的呢?
“有?多大了?有照片嗎?給我看看?”
因為感到意外,我的口氣十分緊迫。
她說:“沒有,以後你會見到的。現在想要孩子的方法特別多,有些人不婚,不見得就沒有性伴侶。”
我一想,也是。
現在時代不同了,女人比男人在性生活方面開放多了。
“那倒是,不過我是農家子弟,封建思想根深蒂固,接受不了新事物。”
她抿嘴一笑說:“不是我說你,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那麼封建?不如今天晚上就讓我和你春風二度,咋樣?”
我立即就滿臉通紅說:“不行,這絕對不行。我……”
她仰頭大笑說:“瞧把你嚇的?開開玩笑罷了。看到沒有,就是前面那家酒店,我就不進去了,你到前臺只需要報一下我的名字就行。”
我答應一聲,心裡卻“嘣嘣”直跳。
按理來說我已經旱了有些時日了,我的小弟也早壓抑了很久,只是和周靜宜做,我還是有顧慮的。
萬一弄出個孩子來,那豈不是麻煩了。
“怎麼不說話了?”
我說:“靜宜,你願意認我當哥哥嗎?”
她看了我一眼說:“不需要。”
我還想解釋,她說:“你這人叫我咋說你,拒絕女人是一門藝術,你是不是應該婉轉一些?”
“靜宜,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舊有的思想一直在禁錮著我的思想,在我的意識裡,只有兩個要結婚的人才可以發生肢體上的接觸。”
“你甭解釋了,你的心思我明白了,到了,你進去吧。”
車門開啟,我下了車,剛想和她道別,車就開了。
要說她沒生氣我不相信。
進了大廳,報了周靜宜的名字,前臺小姑娘說:“何先生,你面子真大,我們總經理給你定房。”
“總經理?什麼意思?”
小姑娘說:“你知道周靜宜是誰嗎?”
我說:“我一個朋友啊,她以前在我的公司打工。”
“是嗎?那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