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剛擺脫了顧曉曉這條美女蛇,又來了一隻蠍子精。
“媽,你這是在打自己的臉!崔阿姨是你妹子,你這樣說話等於在罵她你知道嗎?”
突然間被人發現了端倪,我很是心虛。
但是在氣勢上絕不能輸。
畢竟崔慧琴說的是事實。
“親妹子?她有把我當姐姐看嗎?”
我說:“她已經死了,你還想讓她怎麼對你?”
“那也不能把自己的外甥女逼上絕路啊?
我對她的話很不理解,問:“她怎麼逼曉曉了?你說說看。”
“她不讓楊方舟給曉曉錢,罵曉曉勾引了她男人,她恨她。”
我問:“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崔阿姨知道曉曉懷了楊方舟的孩子?”
崔慧琴點了頭。
我一時就火冒三丈:“你們都知道她懷了楊方舟的孩子還把她嫁給我?我是給你們背禍的?”
“那沒辦法,你樂意啊!”
崔慧琴好象已經抓住了我的軟勒,說話一點都不掩飾。
我無語了。
“你啞巴了?反正你答不答應我都得住你家,你能讓顧天一小老婆住,我是大老婆更能住。”
我張了張嘴連個屁都沒放出來。
世上最不要臉的女人都讓我碰上了。
“真不行,要不你去住豆豆的房子,她是你外甥女,我公司的一個員工暫時住在那。”
“不,我才不要和那個可惡的女子住一起。”
我笑了,問她:“你是不敢吧?”
“少廢話,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崔慧琴說完就衝出了我辦公室。
巴頓小區8號別墅她賣了。原因很簡單,她變賣自己名下的財產,以防止法院強勢執行。
一套別墅好幾百萬元她都落自己腰包了,還要住到我家來。
攤上這樣的丈母孃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不過也好,崔慧琴住我家,王月茹自然是不能往了。
果然,王月茹在崔慧琴拿著行李進屋的那一刻,就主動搬離了我家。
但她卻沒有饒過我,哭哭涕涕地讓我幫她。
我一個頭兩個大,沒想到送走了兩個瘟神,又來了兩個。
實在沒有辦法,我只好給她租了一套房子,又從家政公司僱了個保姆給她作伴。
我媽對崔慧琴的到來很是不滿。
“親家,你來作甚?你女子進去了,孫子也沒了。”
我聽到我媽對崔慧琴用這樣的口氣吃了一驚。
以前的時候她對她說話都十分客氣。
“讓女婿給我養老啊。親家。”
崔慧琴從我媽懷裡抱過崔睿民,唸叨:“都說孩子是誰養跟誰象,親家,你看這孩子是不是和咱家俊長的一個樣?”
我媽立即變了臉,從她懷中奪過孩子,問:“誰是你親家?你女兒害死了我男人,你還有臉來我家住?什麼東西!”
崔慧琴被懟的無言以對。
我說:“看到了吧,我媽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有啥不一樣,不就是看著我成了孤家寡人好欺負?家俊,要不要我將有些事和你媽說一說?”
操,這個女人是唯恐天下不亂。
“沒這必要。我媽沒功夫聽。”
我說完就出了屋子。
程藝莞約我去吃飯。
我完全把她當成了心腹,我越來越發現一個道理,那就是相貌醜陋的女人最實用。
我趴在門縫裡聽了聽,沒有我想象中的劍拔弩張,這才放心的離去。
這段時間程藝莞請假去了外地,我還怪想她的。
思念了很久的女人又要面對,我還是有些小激動。
我來到約定的飯店門口,左盼右顧等她的到來,卻一直沒看到她的影子。
她一向都非常準時的。
不會出事了吧?
我聯想到林雪峰和蔣碧雲賄賂我被拒的事,就被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
剛拿起手機要給她打電話,卻看到不遠處一個長相漂亮的女子翩翩而來,拿著手機正在通話。
“何總!你好!”
我愣在原地,問:“你是……”
她拿開眼鏡,得意地問:“我是程藝莞,怎麼?我做了個美容,你就不認識了?”
眼前的美女面板白皙,大眼皮,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