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離婚了
?是真的嗎?”
我說:“當然是真的了,這種事還能有假?小程,公司經營三年就可以上市,你要做好上市前的各項工作。”
她將頭一歪,問我:“我這麼賣命的給你工作,我能得到什麼?”
我說:”原始股。”
“真的?”
“當然是真的。要不是為了上市,我何至於這樣忍辱負重?”
“你忍辱負重?沒看出來啊?”
我立即閉了嘴。
我是如何忍的,只有我自己知道。
包括我和周靜宜的婚姻。
關於去京都過春節的事,我沒有和楊豆豆意見達成一致,她說什麼也不離開。
我媽也不同意去京都過春節,說那是城裡人的天下,她只想呆在自己家中。
他們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
我和周靜宜帶著何向南乘坐飛機到達京都機場,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就停在了身邊。
周靜宜從我懷中抱過孩子,對我說:“家俊,上車!”
我“噢”了一聲,開啟車門,在後排坐下。
“你好!”
後排傳來的男中音把我嚇了一跳,我一扭頭才發現一個身黑衣的男子坐在左首。
“你好!”
我伸出雙手握住了他伸過來的手。
這場景有些象電視裡演的情節。
周靜宜坐在前面哈哈大笑,回頭對中年男子說:“高叔,你搞的這是什麼啊,他是我們周家的女婿,你搞的象是接見領導一樣。”
“小姐,周總交代了,新姑爺第一次上門,我必須要以禮相待。”
媽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家庭。
看樣子,這位姓高的人是周靜宜家的管家。
都什麼年代了,還興這個?周靜宜父母到底是什麼來歷?
正疑惑間,就聽到周靜宜說:“用不著這麼客氣,都是一家人。家俊,這位是高叔,是我們家的管家,從小到大都是他把我帶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