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她不是
你朋友嗎?她結沒結婚你不知道?再說了,雲帆公司老闆人家有老婆。”
我繼續問:“後來呢?”
“什麼後來?傍上老闆還用在這裡下苦?據說懷了人家的孩子就去了別的地方。”
媽的,原來顧曉曉和楊方舟的風流事人人皆知。
我恨的咬牙切齒。
女子的手從我的肩膀往下移動,背部開始舒服起來。
“啊!嗯呀……”
一聲女人奇怪的叫聲讓我不由得睜開了眼睛,目光所視之處,竟然是兩具赤裸的身體正在糾纏!
下流!
我大叫一聲:“關掉!”
“先生,這不好嗎?這才是人類最原始的東西!”
女子說著竟然將嘴送到了我嘴邊。
我將臉擰向一邊,站起身來,說:“這就是你們的貴賓式服務?”
女子試圖拉我坐下,我將浴盆拿開,一把抓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上。
我憤憤地說:“年輕輕的女孩子,做什麼不好,非要從事這行?”
“何先生,你是不是特別瞧不起我們這行的?”
“你說呢?好好的酒店,搞的這是什麼呀?再見!”
回到房間,敲了下劉松林的房間,沒人應答。
這個人,哎。
開啟手機,崔維仁不知什麼時候發來資訊,看了一眼,一陣噁心!
這社會變的讓人難以想象,什麼美好的東西都沒有了。
這趟河州之行,更加堅定了我和顧曉曉分裂的程序。
法院的離婚判決書很快就到了,顧曉曉享受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在她服刑間,所有的經營由我負責。
百分之五十是我對她幾年共同生活的回報。
只要離婚了,錢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我所面對的將是全新的事業,一旦走上正軌,不愁掙不到錢。
和京都師範大學聯合辦學的事推進很順利,周靜宜回了趟京都,就拿到了聯合辦學的合同書,學校起名為京都師範大學北唐學院,我任校長。
周靜宜任常務副校長,崔浩宇作為出資人之一掛了個副校長的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