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學,我看中的是蔣總的才華。”
顧曉曉一點懷面也不給,端起酒杯直接朝林雪峰臉上潑去,罵道:“什麼才華?你是看中了人家的錢吧?”
董春喜那裡知道這裡面的糾葛,喝道:“曉曉,你這是幹嗎?”
顧曉曉沒理他,直接就走人。
宋玉芳從紙盒中抽出紙來替林雪峰擦臉上的酒,替顧曉曉道歉:“林老闆,你不要生她的氣,她這是沒了孩子,心情不好。”
林雪峰不迭地答道:“我瞭解,沒事,沒關係。”
顧曉曉今天的表現實在差強人意。
自己被人甩了能怪別人嗎?
再怎麼者也不能同時得罪兩個男人,她這個樣子只會讓人越來越討厭。
不過,失去了林雪峰和我,她還有一個顧天一。
想必那個男人是不可能嫌棄她的。
宋玉芳問我:“何總,你們咋回事?你老婆對你意見很大啊?”
我裝作沒有聽見,和董春喜聊飯店延長營業時間的問題。
說話是一門藝術,經過多年的社會歷練,我早已掌握了這門藝術。
當你對某個問題無法回答或者不能回答的時候,只能裝聾作啞。
楊家豪作為分店店長也來參加會議,他沒有直接找我,而是直接去見了楊豆豆。
姐弟倆就蔣碧雲和林雪峰和事發生了分歧。
楊家豪認為蔣碧雲作為單身女人嫁給誰是她的自由,作兒女的無權過問。
楊豆豆以林雪峰人品惡劣而由認為蔣碧雲和他處朋友是綠豆對王八,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楊家豪則認為她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
兩個人把官司打到了我這裡。
面對這對姐弟,我只是覺得好笑。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是他們倆個人的事,任何人無權過問。”
楊豆豆瞪了我一眼說:“何總,你這是在和稀泥你知道嗎?你是我姐夫,你能不能站在我這一邊?”
我說:“我是你姐夫不假,但這是你繼母的事,你一個晚輩,有資格對人家指手畫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