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問她:“不是讓你休息嗎?幹嗎又來上班了?”
她微微一笑說:“還不是不放心這裡?你是老闆,怎麼好意思讓你在這裡守著。”
我跟著她來到辦公室,問她:“聽說林雪峰現在在搞私房菜,你知道他請的廚師是哪裡的嗎?”
郝英梅反問我:“你打聽這個幹嗎?我們的湯裡撈火鍋生意這麼好,你是不是還想變一變?”
我“噗嗤”一聲笑了,說:“我只是打聽一下,好奇嘛。”
“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這麼好奇幹嗎?你是不是對林雪峰保外就醫不服氣?”
這女人對我太瞭解了。
我的這麼一點小心思都沒有瞞過她。
“怎麼會呢?再說了,我和他好歹還同窗過,又是處的最好的朋友。”
郝英梅撇撇嘴說:“別說的這麼好聽,你們倆都鬧到什麼份上了,以為我不知道?何總,我們只要把我們自己的事業幹好就行。”
經郝黃梅這麼一說,我立即就淡定了許多。
郝英梅說的沒有錯,人家願意咋樣幹是人家的事。
他禍害了我,我也禍害了他。
如果他有老婆,我會不會也去把他老婆給睡了?可惜他沒結婚,否則?
有時候我也會胡思亂想。
聽說有的地方就發生過換妻鬧劇。
見我不吱聲,郝英梅嘆了一聲說:“實話告訴你吧,我去他們店裡品嚐了下,那菜品的確是相當不錯。”
“是嗎?見著大廚了嗎?”
她點了點頭說:“見到了,一個男的。據說是他在監獄裡認識的。”
我一聽差點蹦了起來,問:“廚師蹲監獄,廚師還會貪汙受賄?”
“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聽店裡的服務員小聲嘀咕的。據說以前給某位領導當過私人廚師,領匯出事他被連帶進去了。”
“給領導作專職廚師,那相必是相當有水平的。”
郝英梅點了點頭。
我就尋思開了,林雪峰作為犯人,竟然請了一個同行來加入他的飯店,他難道就不怕會被人們抵制?
夠有膽亮。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那位師傅的手藝也許只有天上有人間無。
郝英梅說:“應該是,不過都是些傳言,能不能信還不確定。你問這麼多,到底是想幹嗎?你不會也想找一個私房菜的大廚吧?”
我笑了下說:“我才不會呢?我敢打賭他這營生幹不長。”
“憑什麼這麼說?”
“你想過沒有?一座私房菜動輒就是幾千元,普通大眾能消費得起嗎?而那些官場上的人是不敢去消費的。”
“你過慮了,聽說生意好的很。”
我心中就一絲不快。
這麼快他就要東山再起了?
這可是我的情敵啊。
內心正十分的不自在,卻看到林雪峰大踏步走了進來,郝英梅趕緊迎了出去,問:“林總一大早來這裡,不會是想吃火鍋吧?”
林雪峰問她:“我夥計呢?”
我從辦公室走出來,問他:“找我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了?我們倆什麼關係?上大學的時候是上下鋪,又一同到這裡來創業。”
他要幹什麼?扯出這樣一大堆關係來?
唯獨沒有說我們倆還共用過一個女人。
其實這才是我們最實質的關係所在。
“好了,你就不要說這麼多了,有什麼事直說。”
林雪峰說:“今天中午我的飯店裡要來一個大人物,點名要讓你作陪。你一定要來啊。”
“什麼樣的大人物?我又不認識,有陪的必要嗎?”
林雪峰說:“天機不可洩露,這場你一定要捧啊。”
我看了看郝英梅,她立即說:“老闆請客,當然要去了。林總的私房菜味道的確好的很,何總,我替你答應了。”
郝英梅替我答應了,我也不能不給她面子。
看著林雪峰離開的背影,我十分納悶。
他的飯店面積不大,能招攬到什麼樣的大人物駕臨呢?
我們倆都是外地人,在這裡也沒有任何的人脈關係。
中午十一點半,我坐在辦公室裡看新聞,林雪峰的電話打了過來,說重要客人已經在恭候我了。
我在穿衣鏡前照了照自己,灰色的高檔短袖,黑色的西褲,腳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