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大剛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錢來,一百元、五十元、十元百值的都有。
我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心酸。
“叔,錢你拿著,我馬上讓人給她錢把打過去。”
“這咋能行?她買手機咋能用你們的錢?”
“可以提前預支工資。你不用操心了,我派員工帶你去吃飯。”
不容王大剛多說,我就將程藝莞叫了過來,說:“帶叔叔去火鍋店吃飯,賬記在我名下。”
“何總,他誰啊?”
程藝莞問道。
我說:“一位老朋友,甭管那麼多,只管帶去吃飯就是了。”
打發走了王大剛,我一個電話就打給顧曉曉,將王大剛來找王月茹的事和她說了。
顧曉曉冷笑一聲說:“不會是她已經將要繼承家產的事和他講了,這麼快進城來了,鄉巴佬。”
我一聽,就火了,大聲問:“顧曉曉,你罵誰是鄉巴佬?”
“瞧你,激動什麼?我又不是說你。”
“說誰也不行。你是城裡人?城裡人有你這樣的素質?”
顧曉曉很是沒底氣地說:“何家俊,我現在是給你留臉,你不要得理不饒人啊?”
狗日的,憑什麼瞧不起鄉下人,自己不也是城鄉結合部的人?憑什麼瞧不起鄉巴佬。
楊豆豆氣乎乎地衝進辦公室,大聲問我:“何家俊,你讓小程帶來的男子是你才什麼人?”
我慢悠悠地回道:“你管是什麼人?又不欠你飯錢?”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他一個人坐在那麼大的一張桌子前,我讓他換到二人桌跟前,不肯,還說是你讓他那樣子的。”
我說:“豆豆,她是員工的父親,我對他這麼好不過是在打親情牌。你能不能對老人寬榮一些?”
“哼,你咋不早說?老是打著你的旗號來吃飯,絕對不行。”
我笑了笑說:“楊總,沒想到你認起真來還真是讓我不好消化。以前是顧天一,現在他不來了,誰還會打著我的旗號來用餐?”
“不說了,反正你是老闆,樂意咋樣都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