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英梅的看法我不是沒有想到過,只是,我覺得不應該是林雪峰乾的。
畢竟他還是個帶罪之身。
他就不怕罪上加罪?
“英梅,你放心,事情總不會一直這樣,我已經找到了重要的證據,警察也在積極破案當中。”
“好吧,我的提醒你不以為然沒關係,反正我又不是老闆。”
郝英梅的話再次逼我向王世華打電話。
“哪位?”
“我,何家俊。王同志,怎麼樣,王倉民找到了沒?”
“沒。何家俊,你提供的這個小夥子一碼事不頂,他說他只是得了王倉民給他的一點小費,給他房間打了電話,並沒有他的聯絡方式。”
“不會吧?他怎麼知道你們要去抓王倉民?”
“他說王倉民答應房子的時候給他打過招呼,他拿了人家的錢,自然會幫人家的忙。”
“完了?沒別的了?”
王世華說:“是啊,我們又沒有別的證據,只好把他給放了,還有事沒,沒事我還有業務要去幹。”
我簡直氣的肺都要炸了。
看來這些人根本沒有把這件事當成重要的事幹,要不然咋這麼拖拖沓沓的。
算了,反正也不知到猴年馬月去了,郝英梅叫我,我還是先回去吧。
我董春喜打了電話,告訴他北唐有事先回去了。
他又說了一大堆抱歉的話。
我讓他和顧曉曉說一聲,他說顧曉曉接了他繼父的電話就離開了。
這條訊息我不吃驚。
顧天一的態度惡劣,顧曉曉哪敢不理他。
顧曉曉在我面前謊話連篇,在他面前卻是另一番景象,我不明白,她在怕他什麼。
匆匆回到北唐,我沒去飯店,而是直接回到了家。
我媽一臉的不高興,說我天天不著家,把她當成看門的了。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說:“媽,我要是能象你這樣子天天只在這麼大的房子來回走動,那我肯定會感謝祖宗的。”
“天天不著家,要不是杜昕陪著我,我和這個不會說話的日子還不知咋過。”
我笑了笑說:“要不然怎麼會給你請保姆呢?孩子呢?”
幾天沒見,我還挺想念崔睿民這個孩子的。
杜昕抱了孩子從裡間出來,說:“家俊回來了?你不問孩子,我正要抱給你看哩。”
崔睿民便伸出手來要我抱他。
這麼小的孩子知道粘人了。
我抱過他來話在大腿上逗他玩。
杜昕在一邊坐下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孩子,說:“家俊,這孩子長的越來越象你,你說怪不怪?”
我左看看,右看看,竟然發現懷中的這個孩子的確和我有幾分相像。
“不能,人都說小孩子是誰養長的象誰。我長的象我媽嘛。”
杜昕搖了搖頭說:“不對,那是長相,可這孩子的神態也和你挺象的。”
我發現杜昕這個女人腦子缺根弦。
我已經否定了,她還是不解風情的一直說。
我媽不樂意了:“你啥意思?我兒子和這孩子的媽媽是親戚,你說這話不是在寒磣我們嗎?難不成這孩子是我兒子和那個女人的孩子?”
杜昕這才聽出了我媽的言外之意,說:“我可沒有那想法。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我將孩子往她懷裡一塞,對我媽說:“我餓死了,趕緊整口飯吃。”
杜昕的話對我觸動很大,我是應該和這個孩子做下鑑定,如果真是的種,我就得對他投入多一些的感情。
吃了一次虧,這一次我必須得學乖。
這世上那有象我這樣的笨蛋,白白替別人養了孩子還不知道。
最好的辦法把楊豆豆和何東東的頭髮拿去作下比對,看他們到底有沒有近親關係。這樣省得我老是處於迷惘狀態。
突然間接到崔浩宇的電話,說他已經回北唐了。
我說:“你還知道回來啊?”
“瞧你說的,飯店出了這樣的事,我在家也呆不住啊。”
“苗秀呢?搞清楚沒有她在哪兒?”
崔浩宇說:“你和她什麼關係?這麼關心她?飯店你都不關心?”
“能不關心?在這個世上,除了我媽,飯店才是我最親的親人。眼看著這個親人也瀕臨死亡了,唉,他媽為什麼總是發生同一件事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