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楊家豪這話,我就大汗淋漓。
他說的也有道理,楊豆豆那次並不是毫髮無損。萬一對方擔心以後被東東認出來害了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好了,你們進去吧。我再想想。”
我站在一邊,想看看這一次門衛是不是會讓人來接他們,沒想到他們倆剛走到入口處,門就開了。
媽的,看人下菜。
我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洩,便來到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要了一杯咖啡。
苦咖啡苦咖啡,我想嚐嚐它的苦味。
想想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哪一件不是和顧曉曉有關。
一個女人既不是個好老婆也不是好媽媽,我兒子兩次事件都是她所致。這會,她竟然躺在床上酣睡。
這是個女人嗎?
“喲,這不是何家餐館何老闆嗎?最近生意興隆啊?”
一個穿著暴露的妙齡女子在我對面坐下來。
她二十多歲,化著濃妝,儼然一副夜店女郞的樣子。
我皺了下眉頭,心想,這裡是咖啡館又不是酒吧,天還沒有黑透,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出現?
不理她,顯的咱沒有涵養,理她吧,我又覺得自己太掉價。
女子衝吧檯招了下手,吧檯小姐立即走過來問:“請問你要些什麼?”
“和他一樣,不加糖。”
吧檯小姐答應一聲走了。
女子看了看我問:“怎麼了,有錢了,目無下塵了?”
我說:“小姐,你認錯人了,我根本不是開飯店的。”
“嘿嘿,不是你是誰?先前的何家餐館我們同事幾乎都在你店裡吃飯,後來關張了,現在我的好多朋友又改去吃你家的火鍋,不簡單。”
“是嗎?那我可得感謝你,這麼認可我們何家餐館。”
“不用謝,火鍋店的生意不錯啊,一天百萬收入讓人眼紅啊,老闆,能不能在你們讓店裡給我謀個差使?”
我笑了下說:“我這廟太小了,哪裡能容得下你這尊大佛!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從事地下工作的?”
北唐市的人都喜歡把從事色情工作的人稱為地下工作者。
“少胡說,何總,我最近剛學會一種按摩的手法,效果特別好,我給你試試?”
我一聽,這人可真差勁,知道我身份還提出這樣的要求。
“沒興趣。”
“咋會沒有興趣,有那麼多人給你打工,你掙那麼多錢不消費有意義嗎?我告訴你,我們店裡的客人從十八歲到八十歲的都有,走吧,我給你免費,咱們也好混個臉熟。”
我心情不好,正想找個地方消遣一下,於是就答應了。
我跟著她東拐西拐進了一條小衚衕,就看見一張紅色的門簾掛在一個門上。門兩側貼著兩幅對聯,很有喻義。門正中間“人間仙境”四個大字極具諷刺。
“這麼背的地有人來?”
女子燦然一笑說:“何老闆,我叫張秋香,酒香不怕巷子深,我這裡地方是偏了些,可是服務好啊。你進去就知道了。”
見她那麼說,我有些遲疑。
要是被新聞記者或者是喜歡說閒話的人傳了出去,我在北唐還能立足嗎?
“秋香,你不是說只是按摩嗎?看麼看起來象在從事不正當服務?”
張秋香一把將我推進門去,小聲說:“這年頭,只要人舒服了就行,管他啥樣服務?不是我說你,像你這樣有錢的大老闆更得好好尋找刺激,人生得意須心歡嘛。”
還懂得些文化。
一進門就看到幾個男人坐在牆角的沙發上聊天。
從外面看不咋樣,可裡面的裝修可不一般。
“你選擇啥樣的報務?”
一個相貌一般的女子十分有禮貌地問我。
我還沒有說話,就看到我老丈人顧天一鬆鬆垮垮地穿著件夾克衫從一個包間走了出來。
難怪一個電話都沒有,原來來這裡尋歡作樂來了。
顧天一伸了下懶腰,一看到我愣住了,突然撲過來,一把揪住我的衣服領子大罵:“你狗日的跑到這裡幹嗎來了?來多少次了?”
媽的,上樑不正下樑歪。
這種地方他一個幾十歲的老人隨便出入,我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就不能來?
“爸,我是第一次來,你這麼大年齡這春心不減不簡單啊。”
顧天一聽出來我在諷刺他,說:“隨你咋樣說都行,你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