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愣住了,揚手給了他一拳頭:“你咋回事?”
“何總,她說想去我家看看,我尋思著看就看吧,沒想到到了家裡,她就一把把我按倒在沙發上……”
“你是個男的,咋這沒用的?”
我嘴上指責他,實則內心是高興的。
如果崔浩宇這一次射中,完成了苗秀的心願,那至少她就不會再糾纏我了。
“是啊,我哪裡料到,她力氣那麼大,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看他氣憤的樣子,我不由得哈哈大笑:“小崔,我就不明白了,這種事,如果你不願意,她能成功嗎?”
崔浩宇臉一紅,無方以對。
我拍了下他肩膀說:“無所謂,你是男人,被強了就強了,就象撒了一泡尿一樣簡單。”
“可是,這個女人要了我的初夜!唉……”
都什麼年代了,他還是這種思想?
“好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她人呢?”
“上班去了。你說,現在的女人咋都這樣開放?”
我怎麼知道?
以前都是男人處於主動狀態,現在可好,女人越來越強勢起來。
崔浩宇又說:“這事千萬不能讓豆豆知道。”
“她知道又怎麼了?反正你們又不可能在一起。”
“誰說的?只要她不結婚,我都不會放棄。”
媽呀,這傢伙還是個情種
。
我冷笑道:“不要說的這麼好聽,既然你這麼在意她,怎麼會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我不相信,這種事情一個人能完成?”
崔浩宇捶打著自己的腦袋說:“是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當時就象是失去了意識,任她擺佈,稀裡糊塗就把事給幹了。”
我拉他站起來,說:“多大點事,沒必要這樣自責,你放心,這事你不說我不說,楊豆豆不會知道的。”
“我怕……萬一苗秀說出去了,那我和楊豆豆就徹底沒戲了。”
崔浩宇邊嘟囔著邊出去了。
我一個電話打給苗秀。
電話直接就結束通話了。
媽的,她舒服了,就不理我了?
我再打過去,立即就收到一條簡訊:“我正在開會。”
或許是真的吧?
完成了苗秀的事情,我感到輕鬆多了。
這幾天老是被苗秀借精的事困擾著,終於可以放下這個思想包袱了,我打算找個洗腳屋卻泡泡腳輕鬆一下。
剛一出辦公室就聽到前臺小姑娘憤怒的聲音。
崔浩宇正在和顧天一在聊著什麼。
這老傢伙,一定又是內癢癢了。
看到我,崔浩宇說:“何總來了,他來處理吧。”
說完扭身就走。
小姑娘指著顧天一顫抖著胳膊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陰沉著一張臉問:“到底怎麼了?”
顧天一陪著笑臉說:“我又沒咋樣她,這女娃子太小氣了。”
來來往往的客人都好奇地瞅著我們,我生氣地說:“到我辦公室來。”
我這才安生了一分鐘,顧天一這邊又出事了。
不用問我就知道,他這是老毛病又犯了。
一進門,小姑娘就鼻一把淚一把地哭道:“何總,我要辭職。”
我安撫她說:“不要動不動就辭職,你以為社會上的工作就那麼好找?就事論事,你說到底咋的了?我給你做主。”
小姑娘姓王叫月鳳,是科班出身,長的十分的水靈。
王月鳳說:“我說不出口。”
我把目光轉向顧天一說:“你說。”
我口氣嚴厲。
要不是看在顧曉曉面上,我連看他一眼都不肯。
顧天一笑了笑。
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臉皮真厚。
“說吧,是不是你欺負人家小姑娘了?”
顧天一在沙發上坐下,從煙盒裡抽出一支菸,正要點,被我喝了一聲:“你先回答應我的問題!”
他將煙重新裝進煙盒裡,慢條斯理地說:“我不過和她多說了幾句話,至於嘛。”
“幾句話人家姑娘就氣成這樣了?”
“是啊,開個玩笑都開不起。”
王月鳳哭的更厲害了,我從紙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