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直接就去找大師算命去,找了一位閉著眼睛修煉,一看就特別仙風道骨的老道算命。”
沉逸學著外國人含含湖湖的口音道:“哎呀大絲呀,哪個我算命啊。”
“大師這邊剛說了閉目修行的呢,這聽見動靜一看見他那是神色大變啊,變顏變色道,兄弟你…………你有很大的血光之災啊,就是你特別的危險可能馬上就要死啊!!!”
“喔喔喔…………”
臺下觀眾聽的一陣入神,不小心發出了聲音。
沉逸這時候又換口音一臉擔心的開口道:“森命危險?大絲您這有什麼依據嗎?您似腫麼算出來的?”
沉逸一左一右一人分飾兩角絲毫不顯突兀,口音切換自如,隨即轉身又變成算命,得意洋洋的捋了捋鬍子道:“孩子這還用算嗎?看就看出來了啊!”
“你看你這個孩子面相,你這印堂發黑啊,這黑的都傳染到別處啦!!!”
“噗………………”
“印堂發黑???”
“哈哈哈哈哈!!!”
“還tm黑的都傳染啦???人家那本來就是黑人啊喂!!!”
“好傢伙這指著人家黑人面板一頓說啊!”
觀眾一陣大樂。
畢竟臺下觀眾都龍國人,有誰會不知道算命的套路呢,平時電影電視劇裡邊最常說的就是這句。
但是誰成想這玩意兒竟然還能跟黑人聯動上呢,尤其是大家看到黑人小哥的迷茫樣子,此時越發是笑的更厲害了。
沉逸道:“而且其實這個還不算最好笑的知道嗎,最好笑的前段時間小黑談戀愛了,找了一位龍國的姑娘,兩人剛認識男方總得有點表示,小黑就過來問我,這個東方談戀愛應該送什麼禮物。”
“我一聽這個沒當回事啊,那都是送花唄對不對,和你們西方一樣要的就是一個羅曼蒂克,浪漫的範圍。”
“結果啊我是後來才知道的,第二天這哥們給女生送了一朵明豔的黃菊花。”
“我猜人家女生可能一開始也是知道他是個外國人所以也沒說什麼,結果呢這黑人小哥就這麼送了兩個月的黃菊花,有時候呢他還在外邊買這麼一圈白色的菊花。”
“撲哧…………”
臺下再次響起了一陣陣的輕笑,觀眾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上都是憋著笑。
沉逸目光並沒有多停留在觀眾身上,不過心裡卻跟明鏡一般將觀眾的心思猜的透透的。
好的演員對於舞臺下觀眾的反饋是極度敏感的,他能敏銳的感知到這段鋪墊觀眾會輕笑,下段鋪墊觀眾會再笑,到什麼地方什麼點,達到笑的**觀眾會哈哈大笑。
然後緊接著,我再以什麼話題重新吸引住觀眾的注意力,對後續的劇情產生期待。
整段的表演中,演員總是以比觀眾超前半步的節奏,去帶領觀眾感受一個個笑點,不能多也不能少。
再多半步,觀眾沒跟上就變成了演員的自嗨,慢半步,觀眾讓觀眾猜到了後續,那就再沒有第一遍看的期待感可言了。
這是一個經驗的問題,同樣也是一個天賦的問題,而在這個方面沉逸覺得自己還是拿捏的很準的。
沉逸緩了兩秒鐘,在給到觀眾反應和理解的功夫後隨即繼續道:
“到最後那女生實在是忍不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給我打來一個電話,因為知道我跟他是好朋友嘛,所以就讓我跟黑人小哥說說。”
“大致意思肯定就是說這花以後就別讓他送了,真的是太麻煩了。”
“我一想確實也是,你說這花拿回家去對不對,扔了吧怪可惜的,人家也是一份心意,但是你說這東西留下你擺的桌子上…………你不敢擺吃的水果,你擺的牆角…………你還不敢上邊掛照片。”
“哈哈哈!!!”
觀眾席此時再次響起一陣輕笑。
沉逸:“既然接到了囑託,當天晚上我就懷著這個問題問小黑了。”
沉逸回過頭故作一臉疑惑道:
“內個哥們你送女朋友花怎麼一直送的是這個啊,內個花店老闆…………就不跟你推薦推薦別的款式嗎?”
“小黑不知道啥情況啊,就隨口跟我說人家那有別的款式啊,特別的大!底下還有木頭架子可以自己支著。”
“不過我一想…………那妹子一個大活人對不對,既然自己能拿著那種支的就沒啥必要了對不對。”
沉逸說罷一臉思索的停頓了兩秒才十分正經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