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他也沒堅持過什麼,唯獨這件事上似乎特別認真,以前就覺得他沒安全感,現在看來他是真沒有,於是他就想找個什麼臺階給他下一下。
想了半天,最後開口道:“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孫天策一聽這話立馬收回手道:“這本來就是我房間,我怎麼就不能來,客房有味兒,燻的我睡不著不行嗎?”
洪彥笑笑,也就他能找這麼拙劣的藉口了,於是繼續道:“你有東西頂著我了。”
孫天策立馬往後挪了挪道:“我沒有。”
“剛剛你沒有嗎?”
“做夢乾的事情誰知道?你也不是不知道,男人夜裡的時候都ying好多次。”
洪彥聽了這話一把擼了他依舊驕傲的某處道:“那你現在為什麼還ying著?你還在夢裡沒醒嗎?”
孫天策被他摸得差點跳起來,然後道:“你不準碰我,我還生氣著呢知道嗎?”
說完他把腦袋埋在枕頭裡面,堅定信念要催自己睡著。
洪彥冷哼一聲,就你那摸一下就炸了的定力,放個小招就要投降。
於是道:“那行,我不碰你你也不要碰我,誰碰誰是狗。”說完他開始脫睡衣。
孫天策聽他悉悉索索的聲音,本來埋在枕頭裡的腦袋不出來還好,看了一眼之後就立馬道:“臥槽,你,你你勾引我,你有意的。”
“我在我自己的房間luo睡,管你鳥事。”洪彥很是雲淡風輕。
孫天策徹底不能淡定了,本來這人不動的情況下抱著睡就已經很痛苦了,現在成了這個德行,簡直讓他生不如死,這麼多年小舅舅害羞沒讓他在這麼強的燈光下見過他整個身體的模樣,如今他半邊身子留在外面,一條薄薄地羽絨被就這麼搭在他的腰上,那腰本來勁瘦有力,一想象,鼻血就差流出來。
腦子一熱,也顧不上自己原來堅定信念要他低頭了,一把撈過他的腰就攥在懷裡,然後就開始踹掉睡褲。
洪彥這時轉過身一把推著他道:“我特麼和你說什麼來著?誰碰誰是狗。”
孫天策眼看著靠近不了,急道:“我就是狗,我錯了還不行麼,都是我的錯,我們先辦正經事,然後隨你怎麼說。”
“那你哪裡錯了?”
孫天策委屈道:“明明就是你給我頭上種草的,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你而已。”
“你膽子夠大啊狗策,還想嚇唬我。”
“這還不是怪你,你認錯不就行了嗎?害的我憋那麼長時間,我腦子憋壞了怎麼辦?!”
“呸,你那jing蟲怎麼不把你腦子啃了。”
“那你以後有任何的事情都要告訴我,不準和女人牽手什麼的。”
洪彥看他那鳥樣,這就道:“知道了知道了。”
於是兩人第一次正式吵架就這麼糊里糊塗的結束了,孫天策事後才想起來,媽的,似乎壓根就沒有聽見他的道歉,而是自己先承認了錯誤。
艸,又失策,看來他得jie色。
……
公歸公私歸私,孫天策到底也不能把自己的專案把別人領去,最後還是和黃明港合作了。
不過,合作的時候他可一點都不把他當自己的親舅舅了,該爭取的各種政策支援福利,一樣不少的同時還提出了很多無理要求,常常氣的黃明港咬牙切齒。
可是那又有什麼辦法,孫天策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裡面造出了全大陸最大的軍工製造基地,以各種拿到手軟的專利和頂尖科技專案為名,手裡籠絡了幾千的精英人才,光是員工在全國各個分廠總計達到近五萬,他的軍huo甚至一直買到東南亞,與俄羅斯最大的軍huo公司幾度結盟。
這樣的人,儼然已經與國家不可分割,他也得罪不起。
孫天策每每看黃明港那憋著氣的樣子就覺著賊爽,要是他問及洪彥,他還可以氣氣他道:“你問我老婆幹嘛!”
這時黃明港就一副恨天的模樣道:“他是你小舅舅,你怎麼能這麼稱呼他。”
孫天策沒所謂道:“那小舅舅唄,不矛盾啊,我高興的時候也喊小舅舅,是挺親熱的。”
“你們……簡直無恥。”黃明港實在不明白自己哪一輩子修來的福氣得了這麼一個弟弟和外甥,肺都快氣炸了,每每還自找無趣。
孫天策回:“大舅你到底要怎樣啊,都按照你說的稱呼了,我要是告訴你我們幹過更無恥的事情,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