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負責人的事情了嗎?難道不是嗎?”
緊著他厲聲道:“你們能耐呀,就是這麼騙我的?”
黃老爺子,軍人出身,厲聲一句出來,驚得整個房間鴉雀無聲,接著他指著黃明港道:“你來說說,具體怎麼回事兒?”
黃明港看了一眼孫天策,這便道:“這一開始是洪彥發現的,秀英的那個心理醫生和他是同學,孫善科現在的老婆,和這個心理醫生處過一段兒,他是怕這兩人又勾結在一起有名堂,才去查檢視的。”
“結果一查就查到這個女人很久以前就和孫善科搞在一起,具體不知道多長時間,總之是在秀英死之前,有沒有在秀英的死上做手腳,我們現在都不得而知,但是他在醫院的備用記錄裡面,找到這個女人曾經墮過胎,墮胎的時間正好就去秀英的死亡時間,不過到底這兩者有沒有關係,目前還沒有直接能聯絡的證據,沒有證據一切都只是猜測……”
“還有就是工程上的一些事情,洪彥把秀英的尾期工程收過來之後,孫善科就把額外接到的工程全部給了那個女的她哥哥做,現在就發現,他的工程隊裡的好些人是曾經在秀英手底下的,而原本他們長期用的包工頭是她家高姓保姆的兒子,現在卻突然走了,那個高阿姨肯定知道些事,就是幾次談及都不願意說,洪彥才找個時間去找他們,沒想到就出了這個事兒。”
“還有就是宏偉的人以及廳裡的一些人和他們也有一些聯絡,這個具體我們回家再說……”
老爺子聽了這話,沉吟了好久才道:“你們就把我一個人矇在鼓裡是吧?欺負我老了是吧,沒接受能力了是吧?”
洪彥立馬道:“老爺子,你別怪大哥,他也是我才告訴他的,我一直證據不足,也沒把這事兒說出來。”
孫天策到這兒才知道,感情這事兒不是整個黃家都知道的事兒,除了洪彥和黃明港,剩下的人聽了一臉疑惑與憤怒,這邊自覺有點讓洪彥下不來臺。
就在他準備聽老爺子進一步訓斥的時候,這老頭子指著黃明港道:“你跟我回去,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完完全全說,我倒要看看誰有那個本事殺死我的女兒。”
他說到最後的時候都帶著哭腔,完了轉身就走。
黃明港這時指了指他,最終什麼也沒說,皺著眉頭跟著走了。
晚上的時候就剩下孫天策一個人在這裡陪床,實際上晚上也就是睡覺,洪彥覺著壓根都不需要人陪,但是孫天策還是自主要留下來陪他,洪彥也拗不過他,只好讓他留下來。
自從老爺子他們走後,從中午到晚上,孫天策都沒有說一句話。
洪彥知道這人肯定也是在自責,一臉彆彆扭扭的樣子,想向他道歉,可是又開不了口,就這麼坐在他旁邊,不時的看他一眼,半晌被盯的實在是難過,這就道:“這事你也不用難過,反正老爺子遲早也是要知道的,我出去的事情,他本來就生疑了,問過我媽好幾回,就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罷了。”
自他說了這句話之後,這人神情明顯放鬆了下來,完了,也沒接他話茬,而是來了一句,“旁邊的床有點壞。”
洪彥以為他提這話題有點尷尬,就往別的上面扯,這就跟著道:“要不然你晚上就回去吧,明天還要上學,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孫天策又沒接這話茬,轉而跳道:“天這麼熱,你要洗澡嗎?”
洪彥自覺都有點跟不上現在小孩子的思維,這便隨口回答:“醫生說傷口還不能碰水,一會兒打點水,擦擦就好了,反正在空調間裡,也沒出汗。”
孫天策聽了這話道:“那行,一會我給你擦身體,我先去洗澡,洗完就來,你等我。”
洪彥點點頭,隨即又覺得這話說不出來的異怪,但是具體哪裡不對勁兒也想不出個名堂來。
直至等著人洗完澡,而後將他扶到洗手間,真正給他擦身體的時候,他才完全明白這人的用意。
這傢伙在給他脫衣服的時候就相當勤快,可也不敢直愣愣的盯著他,就時不時的瞥一眼,那嗓子裡跟有痰似的,不定時清一會兒,完了他自己把上半身前面擦過之後就麻煩他給自己後面擦一擦,結果這人就這麼胡亂擦兩下,一邊擦還一邊問:“那下shen要擦嗎?”
“那就我自己來吧!”想起這小毛孩前幾次對自己動手動腳,那心思,他本能的就把他往外趕。
孫天策卻回:“你站都站不穩,怎麼自己擦啊?我們都是男人,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洪彥眯著眼睛看著他道:“那你好意思,你怎麼不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