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等酒勁上來腦子就有些不大能做主。
想他上一次在東風客酒吧也是這德性,本來以為能撐到家,結果在路上就睡過去了,事後就完全不知道了。
不過那時候他清楚這小子對他還沒什麼意思,也不擔心什麼,但是現在,自從這崽子夜裡跑過去跟他試,他就覺得他似乎明白了什麼,總覺得有點不放心。
再看這人的眼神,從下午看見他第一眼的時候,就有一種赤果果的意味,他故意迴避,好在他也沒盯著自己,但他一直覺著他就跟個狼崽子似的潛在那裡,盯得他後背都發毛。
於是到了桌子上的時候,一見他不停的勸自己酒,他就更加有種不妙的感覺,立馬藉機下了桌子,起碼不至於醉到自己的腦子不做主。
本來以為一切都能在掌控中,可是現在他有點後悔讓他扶自己過來了,因為這醉意比他想象的要來得洶湧,他甚至連話都不想說,腦子也不想轉,可是還得強行逼著自己清醒著,因為眼前的人壓根就跟沒聽見他說什麼似的,來了一句:“那你睡吧,我給你關燈。”
說完他把燈關了,結果自己還坐在這裡。
洪彥一看房間突然暗了,彷彿突然去了安全感,這就急了:“我特麼讓你一併滾出去,你把燈關了幹嘛?”
這話說出來幾乎用盡了他全部的兇狠,可是這樣的兇狠在酒精的話化勁下變得軟軟糯糯,聽著孫天策的耳朵裡,那就是他又撒嬌了。
於是他把燈又重新給他開啟道:“那你要開著燈我也無所謂,我主要就是怕你一會兒不好意思。”
“什麼意思?”洪彥心想這崽子不會真想對他怎麼樣吧。
結果就見這人依著他躺下來,然後深吸一口氣,看著他說了一句噎死人不償命的話,道:“小舅舅,我可以和你做嗎?”
洪彥被他這話噎了三秒鐘,然後回:“你在這句話前面加上小舅舅三個字,不覺得有悖道德嗎?”
孫天策很認真的回答道:“我不覺得呀!你的名字可以讓所有人喊,但是這個稱呼卻唯獨只屬於我一個人,我覺得是一種獨特的親暱。”
洪彥簡直不可思議,竟然連反駁他的話都找不到,最後斬釘截鐵的回答:“不可以。”
孫天策問:“為什麼?你是不是怕我一會兒表現不好?我告訴你前兩次那都是失誤,這一次我練了很久了,保證讓你滿意,不信你試試。”
這人說著就要過來抱他,洪彥也實在沒有力氣了,但是他感覺這個傢伙今天晚上已經盯上他了,這會兒硬幹肯定幹不過他,只能讓自己時刻的保持清醒,並努力冷靜的開口道:“你要是今晚敢碰我,明天我醒的時候我肯定告你強jian,不信你試試看。”
孫天策一聽他連這話都說出來了,這邊道:“我懂了,你是不是以為我小?我告訴你,其實我早就發育全了,不信你摸摸。”
他說著就將他的手一把拿著放進自己的褲襠裡……
洪彥儘管這會子腦子被酒精嗆的不輕,但是神經末梢傳來的觸感他還是能感應得到的,彼時某小策策傲然挺立,握著那尺度,幾乎比他還要略勝一點,這他媽要是長到二十幾歲的話……
要知道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什麼行為都會放大化,包括yuwang,尤其他本來就喜歡男人,這會子被他這麼強質引導下,結果就是跟著跑偏。
好在他還有一點殘存的理智讓他一把把手縮了回來,完了閉上眼睛道:“孫天策,上一次我跟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孫天策一心就在他的手上,本來他摸著自己他頭皮都快炸了,突然就這麼拿開,很是苦惱道:“我不記得,因為我壓根就沒聽。”
“沒聽是吧?那我再告訴你一遍,不管你對我付出多少我都不會回應你,而且你今天敢對我幹什麼,我就讓你不得好死,我說到做到,你瞭解我的。”
他突然問:“那要是你對我幹了什麼呢?我還手行不行?”
洪彥沒明白他意思,想問還什麼手,結果話還沒從嘴裡跑出來,下某處就被人把玩起來,然後耳朵被han在嘴裡,不斷的喘著粗氣,他本來耳朵就敏感至極,加上下身的刺激,不一會兒老二就站了起來……
努力不讓自己喘息出來,他殘存的理智想推開這個混蛋,可是那軟綿綿的推搡,讓他自己都覺得羞恥不已,就在他腦袋努力運轉著,想要組織出一句最兇狠的話來讓這個人感到一事態的嚴重性的時候,身上突然一輕,人離開了。
緊著,就聽兩聲相機拍攝的聲音,勉強睜開眼睛,就聽孫天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