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道:“怪不得啊,不錯啊孫善科同志,您寶刀未老啊,只是我想問,你不會又當個便宜爹吧!”
孫善科本來還覺著這一下有點上重,可被這麼一嘲諷他那點愧疚又沒了,想想他和王琳上回去做唐氏,這小子學校一來電話王琳就說先去學校,還要人家怎樣?這就又揮手開打。
孫天策從小就打架攢經驗,要不是剛剛沒防備而且這到底是他的老子,怎麼也不會被他甩個巴掌,這會子毛了他,孫善科父親的人設在他的心中全部崩塌,他瞬間將他列入仇人列表,不費勁躲過他的巴掌,然後一把撈起他媽的相片框朝著他腦袋砸去,“砰——”的一聲後孫善科的眼鏡和照片框全部碎裂。
“你居然敢打我?你是想弒父!”孫善科的眼角被玻璃化了兩道血口,頓時紅了眼。
孫天策手裡拿著剩下的一塊玻璃,再看他媽的照片也成了兩半,而他爸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頓時心中生寒。
這一刻,他真起了殺心,可是看黃秀英女士剩下的半邊笑臉,他想起了高阿姨那番話,瞬間冷靜了下來,不顧他爸殺人的目光,慢悠悠的墩身撿起他媽的照片,一邊拼著一邊道:“孫善科,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去陪我媽,沒本事就憋著,那玩意兒要是再敢動我的東西,你是知道我的,我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你好日子到頭了!”孫善科撿起地上的眼鏡,說的相當的認真,完了見孫天策沒所謂似的的繼續拼著他媽的照片,而先前劃過他眼角的血染在他逝去妻子的笑臉上,頓時讓他遍體生寒。
於是他立刻離開了這個房間。
……
星期天,孫天策在家裡打了半天的遊戲,中午的時候他一如既往的去一個地方蹲一個叫‘死死死開’的秀蘿,一看見她來之後就火力全開的懟她,因為今天對方是輸出,所以沒幾下他就被懟死了。
可是那又怎樣,作為一個軍爺(天策),堅持不懈的作死是他流淌在骨子裡的精神,所以復活之後繼續懟。
可是今天這姑娘變狠了,直接在復活點蹲他,搞得他還沒有坐滿血就又被打死了。
如此以往,十來次之後,他滿意的調戲了一把秀蘿道:“每天被你弄死幾回,晚上覺都好睡,順便告訴你,粉色的胖次你穿不好看,明天見2333333”
然後他就秒退,為的是第二天看她花式罵人,她越是說的氣急敗壞,他看的就越高興。
這種行為被吳國柱稱之為抖m,一天不被虐上幾回都不舒坦。
他蹲這個秀蘿的事情整個505都知道,因為整個宿舍都在玩這個遊戲,當初他爸把畫皮女領進門他無處洩氣就在遊戲裡到處殺人,本來看見一個奶秀(治療職業)就想打的時間長一點有成就感來著,結果這秀蘿被打死後切了輸出,回來又找了他,打得他半死不活還加了仇殺……
作為一個軍爺,遇見這樣的奇女子,他決定天天同一時間在那裡蹲她。
這麼一蹲轉眼就蹲了人家四個月,這姑娘也和他槓上了,他願意蹲,她就願意來,起初還拉過幫戰,最大的時候拉過陣營戰,懸賞跑條讀了又讀。
孫天策也就跟她似乎特別不要臉,她懸賞自己,他就讓宿舍的兄弟們殺自己,然後到她那裡領賞金,一天真能賺不少。
後來時間長了,秀蘿似乎被他殺習慣了,就稱他為毒瘤,也懶得拉幫戰,反正兩人互為仇殺,幾乎做完日常就過來互懟,打的時候秀蘿還在不停的罵他,但是他從來都不回。
下了遊戲之後正好到了飯點,他照著時間準備膈應人來著,結果發現飯桌上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他還以為被他氣的一個都不來呢,正好吃一個舒心的午飯。
順便喊上布加迪上桌子一起吃。
高阿姨見一人一狗都蹲在椅子上,這就拍了一下他的背道:“家裡的椅子又不像你們學校,還有腳印怎麼著?”
孫天策一邊喝著湯一遍道:“一樣髒。”
“布加迪你都不嫌髒。”
“布加迪是我的。”
“那也有細菌。”
“以前不也這樣麼,哪個不是活的好好的。”
儘管以前她媽在的時候全家也都不同意讓布加迪上桌子,但是隻要他回來,他們也都由著他,布加迪也很乖,只吃它面前都盤子裡的食物,而且不會吃的到處都是。
但是畫皮女來了之後,布加迪就只只是一條狗了。
她似乎很不喜歡它,布加迪也能感覺到這個新來的女主人不喜歡自己,所以基本都躲的她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