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額”,芽兒奇怪,幹嗎這麼大反應,藥效發作呢,該不會真的是什麼毒藥吧。
讓狼變綿羊
雲奎喪氣地趴到了芽兒身上,不再看她,反而像不好意思一般。芽兒這才發覺一直杵著自己大腿的硬物不見了,想到這芽兒不由得也紅了臉。乾爹,你太神了,芽兒原先以為所謂讓狼變綿羊的意思是失去武功或者失去力氣,沒想到是這種意思,很好很強大。
“誒”,芽兒憋著笑意,推了推身上的人,太重了,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楚芽兒,我真的恨不得掐死你!”,雲奎從芽兒的身上翻下來,說這話的時候好一陣咬牙切齒。這輩子最最難堪的時刻就發生在這裡了,“解藥給我!立刻,馬上”。
“那個,那個,我沒有解藥!”,芽兒弱弱地開口,心裡加了一句,“就是有也給你”,這不是陷自己於不義嘛。
“什麼?”,雲奎快炸了,他很生氣,真的很生氣,“這藥藥效有多久?”,希望最多明天就沒事,到時候再狠狠收拾這個壞丫頭。
“呵呵。。。。。。“芽兒一陣討好的笑,“那個,你聽我說,千萬別激動額,額”,芽兒討好地把頭靠著他的手臂,“我乾爹說,這個藥效大概可能貌似能維持兩年”。
“什麼?”,雲奎立刻坐了起來,“你再說一遍多久?”
芽兒弱弱地伸出了兩根手指,搖了搖,“你沒聽錯,是兩年”。
“楚芽兒,我必須掐死你,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雲奎的手已經作勢向芽兒伸去,深仇大恨,必雪之恥。
“你別激動,明天找金叔看看,說不定吃兩服藥就好了!”,芽兒身子一偏,趕緊躲到了床的另一頭。
一聽這話,雲奎更火了,沒有那個男人會願意因這種事去看大夫,更何況還是自己的屬下,他真的不用活了。雲奎一個飛身,就把芽兒從床頭那頭使勁一拖,“這下看你往哪逃?”話還沒說完,只聽得“咔嚓”一聲響,芽兒一聲尖叫,“我手斷了”。
可憐的芽兒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在已視力可見的速度迅速膨脹,紅腫疼痛,刻骨的疼,應該說斷骨的疼,“你是故意的?”,芽兒痛得眼淚珠子直往下掉,這倒把雲奎搞慌了手腳,說實話他真的沒想傷她,不知怎麼一下子就把手給弄骨折了。
“芽兒,對不起!”,雲奎心疼地把她一把摟在懷裡,嘴裡不停地對她的手呵氣,“來人啊!”
不一會院外的侍衛便進來了,“世子,有什麼吩咐?”
“快把金管家請過來!”,沒等到金算盤來,芽兒有華麗麗地痛暈了過去。
金算盤把芽兒受傷的手臂抹上藥,用木板緊緊固定,布條一拉,芽兒再次華麗麗地從昏迷中痛醒過來,“啊”,這種刻骨的痛,沒有經歷過的人是沒辦法體會的,“我恨死你了!”,芽兒氣急,愣是一腳把替她捧著手的雲奎給踹翻了,“撲通”好一聲巨響,我們的世子殿下也華麗了一回,摔倒了床下。
金算盤忍得很辛苦才沒有笑出聲來,而始作俑者的芽兒反倒看他這般狼狽忍不住笑了起來,但剛一咧嘴,一個小小地牽動,手又疼得受不了了,“金叔,有沒有藥能止痛的?”,芽兒滿懷希冀,但願這個年代已經有了麻醉藥。
你別再欺負我了
金算盤搖了搖頭,“姑娘,我沒辦法”,見自家主子一臉不悅地看著他,他瞬間頭皮發麻,“姑娘,要不,你實在疼得厲害,就服點迷藥,好好睡上一覺如何?”
當真是歪的不能在歪的點子,傷筋動骨一百天,難道她這三四個月天天吃迷藥不成,“麻煩你了,金叔,你先回去休息吧!”,不管怎麼樣,這大半夜的,擾人家清夢總不是那麼好的。
“雲奎,我們算扯平了是嗎,我劃傷了你胳膊,你折斷了我的手,你別再欺負我了,我受不了!”,說著說著,竟開始嗚嗚地哭了起來。
雲奎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是摟緊了她,她當真如那易碎的琉璃一般,精美絕倫,卻可以輕易傷之損之,內心裡滿滿的心疼,早已忘記了今晚踏進倚楓院是為了報復她,平了自己對她的念想,如今看來,事實正好相反,他對誰都可以絕情,唯獨捨不得傷她絲毫。
“我想我爹了!”,今夜的芽兒格外地脆弱,摒棄了倔強,散去了冷漠,她也只不過是一個無依的14歲女孩而已。從小與楚風相依為命,楚風雖然文弱,卻也為自己珍之重之的孩子撐起了一片無雨的天空。時間過得真快,都兩三個月沒見他了,也不知道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