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兩句,就開始嗚嗚哭了起來。
楚芽兒想到,這大概就是雲翔的其中一位側妃了,不好再打擾,朝雲翔眨巴眨巴眼睛,就退出了房間,還很體貼地替他們關上了門。
“如兒,你別哭了,我沒事,就一點皮外傷,過兩日就好了”,雲翔握了握如兒的手,安慰道。
如兒止住了哭聲,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殿下,有什麼三長兩短,如兒也不想活了”。
“真沒事,菲兒呢,怎的沒跟你一塊來?”,菲兒是雲翔的另一個側妃,兩人同一日進門,平日裡沒少鬧意見,見天的爭寵耍橫,凡事有一點不周全的地方,就哭天喊地的,雲翔素日裡脾氣又好,捨不得責罵她們,由著她們鬧,只要不太過分,都不加干涉。
“她呀,說是感染了風寒,窩在屋子裡幾天沒出門了,我聽著訊息急急忙忙進宮了,沒來得及告訴她”,如兒不甘不願地說道。
一聽她這麼說,雲翔心裡有數了,準是如兒故意沒讓菲兒知道,“你呀,等會也回去吧,我沒什麼事,我不在府裡,菲兒既然病了,你多照應照應她。過兩日,傷好些了,我就回去了。昨日別人送了兩匹雪緞給我,你跟菲兒一人一匹,好好做幾件衣裳”。
如兒聽到有雪緞做衣裳,臉上才露出了笑意,突然又想到什麼,又皺緊了眉毛,“剛才那位姑娘長得真是漂亮,殿下是要娶她當正妃嗎?”
為什麼想殺你
她和菲兒雖然鬧點意見,但大家平起平坐,也還算相安無事,今年大選秀女,知道不久後殿下就要迎娶正妃進門,曉得她們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大皇子雖然不受寵,但脾氣好,待她們也好,在府裡她是老大,要真是正妃進了門,必然要壓她們一頭,心裡想想就覺得難受。
“不許胡說,剛剛那位是楚姑娘”,雲翔自然曉得她們的小心思,也不多加苛責,他的孃親一輩子乞求父皇的親近,所以在他的內心卻不忍心辜負自己的女人,儘可能對她們更好一些。
一說楚姑娘,如兒自然是明白過來了。她當然知道楚姑娘是誰,大家都在傳,說宮裡來了位絕色佳人,皇上極為看重,都以為肯定是要封嬪封妃的,結果後面透出風來,說皇上打算封她為公主,雖然旨意還未真正下來,但她們這些家眷們都知道這樣一位絕色的楚姑娘的存在。
“真真是漂亮,跟天仙似的。殿下真的沒動心嗎?”,如兒一臉的不相信。
女人在這些問題上總是喜歡糾纏,雲翔有些頭大,“我有些累了,先躺會,你去跟孃親請安吧!”。
如兒也不敢再追問,聽話地去給月貴人請安了。
半夜。
芽兒猛地驚醒,她靈敏地感覺有人進了她的屋子,腳步很輕,很輕,近乎無。她沒有馬上睜開眼睛,沒有絲毫動作,她只想知道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腳步聲越來越靜,腳步很輕,是習武之人,自然就不是雲柳宮的宮女太監,這麼大半夜,闖到她的房間,這個人意欲何為。
楚芽兒保持著睡覺的呼吸頻率,一點未亂。
那個人走到她床頭,沒動了,空氣裡可以感覺到一個人的氣息慢慢地彌散。
突然一股殺氣襲來,屬於兵器的冰冷,慢慢靠近了她的脖頸,正當她忍不住想出手時,那個人竟然開口說話了,“我真想一刀殺死你這個妖孽,一了百了……”。
這聲音分明是三皇子云楓。
楚芽兒的確弄不明白,她不知道雲楓跟她有什麼深仇大恨,屢次三番地表達著對她的厭惡之情,絲毫不加以掩飾。
匕首又近了一分,楚芽兒要費很大的毅力才能忍住自己不動手,不睜開眼睛,只是將手掌在暗處慢慢變成了緊緊的拳頭,她心裡暗暗下了決心,只要雲楓一動手,她立馬伸出手,將匕首奪過來。
楚芽兒甚至能微微感覺那屬於匕首的冰冷正慢慢地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脖頸,匕首停在了離她脖子一公分左右的地方,停住了,她閉著眼睛似乎都能感覺到屬於匕首的白光。
死一樣的沉寂,楚芽兒不知道她下一秒她是不是還能一動不動的裝睡。
“醒了就起來吧”,雲楓突然察覺到什麼一樣說道,手裡的匕首仍舊一動不動地抵在她的脖頸前面,“與其在睡夢裡殺掉你,還不如讓你眼睜睜地看著我把這把匕首捅進你的身體裡,你覺得呢?”
齷齪?好微妙的詞
楚芽兒睜開了她那雙透亮的大眼睛,“三皇子似乎很喜歡來我這宮裡逛逛,而且都是選在不那麼恰當的時候。芽兒倒是不知道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