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風四處招搖了嗎?”,雲奎的手像突然痙攣了般,僵硬的鬆開了,純白的輕紗像飄飄的落了下來,隨著芽兒的手在風中輕舞。他輸了,雲奎知道,“楚芽兒,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說完踉蹌著向宮門外走去,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像刻骨的詛咒一般讓芽兒重重地打了個寒戰。
“當真是場好戲!呵呵。。。。。。”,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飄了下來,把愣神中的芽兒嚇得夠嗆。
“誰出來,大白天裝神弄鬼的!”,芽兒四處張望,卻並沒有看到人影,不覺喊了起來。
偷聽別人講話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我在這!”,一個青衣男子驟然從天而降,確切的說他是從樹上跳下來的,芽兒認得他,他正是那個剛剛在朝堂上很是大膽的二皇子,長得確實不賴,唇紅齒白,盡顯風流。
“偷聽別人講話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經過剛剛那麼一遭芽兒心裡有些惱火,這人又突然嚇她,說話不免不客氣起來。
“這可不能怪我偷聽,我一向習慣在這棵樹上睡覺,這宮裡上下沒有不知道的,姑娘新來的所以才會這麼說!”,二皇子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只是笑著和芽兒說話。
“即便當真如此,見別人在談話也應該出言提醒或者偷偷離開這才是禮貌吧!”,芽兒並不領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她對那些個油嘴滑舌的雄性生物當真沒什麼好感。
“姑娘這話就說岔了,你和雲奎聊得這般投入,我要是打擾多不好意思,再說我要是偷偷離開,我雲奎兄弟武功這麼好,稍微一點動靜就得驚著他,今兒這事要是被我撞破了,他得多丟面,你說是不是?”,二皇子的笑容就好像長在他臉上一般,說話時分分鐘都保持著笑意。
“二皇子有理,真是不好意思擾了皇子殿下睡眠,芽兒先行告退!”,他怎麼說都有理,芽兒不想與他再糾纏下去,福了福身轉身就走。
雲傑並不攔她,卻是一直跟在她後邊,芽兒轉左他就轉左,芽兒轉右,他也跟著向右轉,芽兒還沒見過這般難纏的人,“二皇子,這是做什麼?”,芽兒隱忍著怒氣,停下了腳步。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大家順道罷了!”,雲傑笑嘻嘻地盯著她,這姑娘當真是越看越漂亮,性子也好玩。
“二皇子,你知道我去哪,你就和我順道!”,芽兒很像把眼前這張笑臉拍成大餅才好。
“反正你去哪,我都能和你順道,要不你試試?”,雲傑好像完全聽不懂芽兒話裡的厭惡一般。
“二皇子,我很累了,要回去休息,你找別人順道去吧!”,芽兒拿他沒轍,話語間竟有些懇求之意。
雲傑聳聳肩,“那好吧,既然這樣,改天再找你玩”,手指往芽兒面前一晃,“這花是我剛從百花園摘得,襯你最合適了!“,說完轉身就跑開了。雲傑他也知道把她逼得太緊是要翻臉的,那樣就不好玩了。
芽兒用手一摸,他剛剛給她簪在頭上的竟是一朵紅豔豔的茶花,開得正豔,紅得純粹通透,很是漂亮。芽兒扯動嘴角笑了笑,這人還不算頂討厭。
剛走到雲柳宮門口,就碰到小香正在門口走過來走過去,剛一看到馬上就衝過來了,“姑娘,你跑哪去了,趙貴妃都在這等半天了!”
“趙貴妃?”,顯然她是從朝堂上直接往這來的,說實話,芽兒真是不想見她們這些貴妃娘娘的,女人心眼小還麻煩,特別是這些個後宮裡爭寵的女人。
但避無可避,人家都尋上門來了,芽兒剛一踏進大殿就急忙行了禮,“民女給貴妃娘娘請安,娘娘千歲!”。
好端端的你提他做什麼
趙貴妃絲毫架子都沒擺,直接起身把她扶了起來,“姑娘客氣了,何必行如此大禮?”,說話間又仔細把芽兒打量了一番,像,越看越像,“本宮也就是來看看,姑娘是不是在這雲柳宮還住著舒服,要是奴才們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你只管跟本宮說,怎麼說這進了宮都是一家人!”,趙貴妃不愧在這皇宮裡摸爬滾打了二十年,這話說得真是漂亮。
“芽兒一切都好,勞娘娘費心!”,芽兒扶著趙貴妃坐到了正首,自己搬了把小凳子坐到了貴妃下邊。
趙貴妃不禁對她有了一絲好感,這丫頭是個懂事的,但願皇上的恩寵下來,還這般知進退就好了。
問及家世,芽兒也只說父母皆是民家,後蒙胡大旺收成義女才得享富貴,話語間對趙貴妃極為恭敬。這樣說話可真累,拍馬屁累,說假話累,要把假話說得像真話一樣,更是累。
“芽兒,朕今兒在你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