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認為“今日大雪紛飛甚是美好”而決定在兩小時後舉辦華麗麗的舞會,並建議同學們在舞會開始前打打雪仗、堆堆雪人兒……
不用懷疑,能說出這種話、做出這種事的“某”非瑪麗副校長莫屬。
姜墓終於克服心理障礙,決定忍痛暫別一會兒男性自尊,裝病……不,他本來就感冒了,只需要稍稍表現得嚴重一點……去秦時玉眼前晃。
不過他又想到了兩小時後的舞會。
是博同情還是爭取下當舞伴?這是個問題。
姜墓心裡的天秤左右擺動之時,忽聽背後傳來秦時玉的聲音:“什麼事?”
不成功,便成仁——阿青贈與他的勉勵之言。意思是:不成功,你乾脆再去死一次吧,沒點魄力真丟人!
一咬牙,姜墓逼紅了眼,拉兩絲頭髮散亂在臉前,咳兩聲試試沙啞聲的感覺,蹙著眉頭緩緩轉過身。
“我現在,很需要你……”
低沉暗啞的幾個字,像是冰天雪地之中最柔軟的詞句。
經驗主義是不行地!
遠遠地,傳來M大學子笑鬧的微弱響聲,烘托得位於小樹林一隅的此處愈發的寧靜。
雪雨之中,兩“人”對望許久。
秦時玉非喜非怒地看著姜墓。
虛弱無助的姜墓眼裡只有著坦然、堅毅,以及深深的渴望。
秦時玉的眉頭邊擰出兩個淺淺的小窩。
暈眩感襲來的姜墓身體一歪,反應迅速的他抬手撐向旁邊的樹幹作衰竭狀,兩眼卻毫不鬆懈地望向秦時玉。
當枝上堆積的雪花伴著姜墓的輕咳聲簌簌落下之時,彷彿被冰封的時間被秦時玉稍帶疑惑的問話碎裂:“真的很需要?”
微微頷首,姜墓的表情是如此的深沉。
“有多需要?”
姜墓不答,眼裡的熾熱似乎能將空中的雪花直接昇華為水蒸氣。
又是一陣沉默和眼神交接,忽然,秦時玉說道:“我明白了。”
明白了那就好辦!可還沒等得及姜墓竊喜,秦時玉緊接著做出了令他幾欲扭身撞樹的事。
只見她抽出自己的錢包,開啟,一張張地數出,“一、二、三、四、五,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