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力量,你用苯教的遁術和我玄門的遁術有區別嗎?沒區別!換湯不換藥,整個兒就是一回事!我看我們都別整這些沒用的了,靜下心想別的辦法吧。”
達娜格丹和柳葉兒輪著被我打擊了一回,都是一副鬱悶到不行的樣子。我嘆了口氣道:“或者,要不我們三人合力試試?”葉兒抬起頭,愕然道:“怎麼試?”我笑道:“不是常說三個臭皮匠湊合一個諸葛亮嗎?咱們三人的法力合一起,雖然不說一定能破這鬼打牆,但要全身而退應該沒問題!”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同意了我的提議。她們打算把法力都臨時的注到我體力,然後由我施法,用土行咒帶她們出陣。我算了一下,她們的法力最多在我體內能存個兩三分鐘。因為性質的不同,到時會相互排斥。
於是我趕緊地準備了土行咒,兩大美女,一人按著我一邊肩膀。不到三秒,就感覺左右兩肩膀各有一股力量湧進體內。如果用五行說來表達,柳葉兒的力量就是火性的,達娜格丹的力量是火性的。
反正是臨時借用,我也沒打算把這兩股力量融合成一體。她們的手也不能離開我的肩膀,到時力量排斥的時候才能找到出口。我深吸一口氣,凝神道:“三清在上……”土行咒一念即發,等我再睜開眼時……
“你念了嗎?”柳葉兒十分無奈地道。我看著四周與剛才毫無差別的景色,完全無語。我曾考慮過很多情況的發生,甚至連卡地下也想到了,但沒想到的是竟然一點兒都沒動。我失神地看著四周……
“要不再試試?”葉兒小心翼翼地問道。“得了,別費那勁了!”我一巴掌拍開她按在我左肩上的手,她那火屬性的力量已經竄回到了她的體內。緊接著,我又抖開達娜格丹的手,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小看了佈陣的人,這不是單純的鬼打牆。”
“佈陣的人,肯定在鬼打牆之外又設立了封印法術的陣法。”我無奈地道:“連長生血都沒用。這人的法術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達娜格丹略微吃驚地道:“比你還強?”“嗯,至少強一個等級。”
“我再試試!”達娜格丹取出《白衣觀音經》,經文飛快地展開在了半空中。我按住她的手,搖了搖頭:“不用再試了!沒用的!”她有些生氣地道:“你怎麼知道沒用?我就試試,沒所謂的……”
我突然心中一凜,厲聲道:“什麼人?”“哈哈!哈哈!”突然從離我們不遠的沙地下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那笑聲忽左忽右,忽強忽弱,與枉死城的牛頭馬面一個德性。我手中暗諂天雷咒,森然道:“再不出來……”
“別別!”只見一人影以極為飄忽的步伐出現在二十米開外的地方。由於風沙的關係,我們只能看見個大概。直到那人走近了,才看得真切。
那人一身邪氣,或者說是一身鬼氣。長相也出現的怪異,與黑白無常裡的白無常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如果說要有什麼不同,那就是他穿著一身白綢袍子,手裡拿著一柄鵝毛扇,頭戴進賢冠,腰上有一塊碧玉吊墜。和穿著孝服的白無常相比,倒是多了幾分人氣。
可是大夜裡,在這鬼打牆外加封印的陣法裡,突然走出一個和諸葛亮一樣的人物。而且穿戴的還是古代的服飾,只怕膽氣小些的,光嚇就嚇死人了。
我們三人對這突然出現的人都滿懷著警惕,緊張地看著他,手裡暗握住了兵刃,只要一個話不對頭,立刻亂刃加身。
那人搖動著鵝毛扇,含笑望著我,看了半晌,只把我都看毛了,才開口問道:“謝東秦?”我心下一凜,寒聲道:“你是什麼東西?”“東西?”那人一愣,繼而大笑道:“你誤會了!我不是東西,更不是那些……東西。我是人。”
……是人更不好辦了。你要是“東西”還好,我們三人可以毫不顧情面,先把你打趴下再說。你要是人……我突然感覺到,這傢伙身上的氣息與我只在伯仲之間,更是提防心大起。大半夜的,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不是引路者的人,也和引路者脫不了干係。
柳葉兒突然問道:“你是誰?”那人笑了起來,露出與白無常相比毫不遜色的長舌頭:“朋友!”葉兒腦子一下轉不過來:“姓朋名友?”我:“……有叫這名的嗎?”那人哈哈大笑道:“柳小姐真有意思!”
我們三人六隻眼睛同時聚在了他身上,狠狠地盯著他。這傢伙一來就直道出我的姓名,現在又知道柳葉兒的來歷,只怕達娜格丹的身份他也知曉。看來,他十有八九就是引路者派來趁火打劫的。
“別緊張,別緊張!”那人用鵝毛扇往下壓了壓,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