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將他從地上提起,冷冷地道:“再問你一次!最後一次!楚新月他們人哪兒去了?”
想不到徐道然倒是條硬漢,一邊不住地叫著疼,一邊還嚷著:“哎喲!……不知道!我……我他媽從來就沒聽過什麼楚新月,楚舊月!”
我見他出言不遜,心下大怒,一把將他按在香爐上,手中大靈王狠狠地插在他右腹,把他整個人釘在了香爐上。
我手還提著他,但顯然他已經快痛得受不了了,雙腿不停地抖動著。
我轉頭望向伯樂斯,寒聲道:“徐道然不是你故人門下嗎?你看著!我這隻手一放開,他就馬上會被大靈王割成兩片。”
伯斯樂臉色一變,雙肩顫抖,一副隨時就要發難的樣子,只是可惜他被困在陣中,有力沒處使,再快的速度,再大的力量,也不過是我網中的一條小魚。
我嘆了口氣,微笑道:“我今天已經很累了,這隻手只怕已經支撐不了多久!我現在真想好好睡一覺!”
伯斯樂突然大吼一聲,身子一轉,像是想做些什麼,可是卻什麼也做不了。他停下來後,眼睛裡竟然流露出一絲恐懼,嘴裡低聲重複著:“不可能……不可能!”
“沒用的!你還想變成蝙蝠嗎?下輩子吧。”我殘酷地笑道,手輕輕鬆開一些,徐道然頓時發出一聲撕天慘叫。他身子上一下子出現了一道兩寸長的口子,鮮血不住地往外淌,但只過了一會兒,血又停住不流了。
我心知是大靈王的補血異能在起作用,這樣只會更加深他的痛苦。他原來早就應該失血過多而昏迷過去,但大靈王一直在幫他補血,也就是他必須一直清醒著,承受著身體被撕裂的痛楚。
我見伯斯樂還不願開口,手又減少一些力度,眼看著徐道然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就算一直補血,也要因為器官衰竭歇菜了。
我笑著對伯斯樂道:“你不說就不說吧!他死了,我就來對付你!如果你好好交待的話……或許……嗯……或許你們兩人都不用死!”
伯斯樂身子一震,眼裡閃出一絲希望。
我舔了舔嘴唇,笑道:“你也許還不瞭解我!或許我應該給你幾個名字,讓你能對我這一千多年有些瞭解!嗯……算了!往事不堪回首……我數三聲,也就是說你只有三秒鐘的時間來考慮。”
“1……2……”我抬首看了他一眼,只見他表情極為複雜,似乎有些不甘心,更多的卻是一種猶豫。
“3!”我手一放,徐道然猛地往下一滑。
“慢!”伯斯樂大叫道。
我手重新又按在徐道然身上,只見他已經暈死了過去,從右腹往上快要心臟的位置都被大靈王劃開了。
“你贏了!”伯斯樂咬著牙苦澀道。
這場心戰勝利早在我意料之中,伯斯樂如果說剛開始沒有意識到我在觀中。那麼他進來後,看見了我,還敢冒被我擊殺的風險進來救人,說明他一定對徐道然的師父許下了很重的承諾,或者是欠了很大的人情,再或者就想從徐道然身上得到什麼好處。那麼我只要用他來威脅伯斯樂,伯斯樂肯定會告訴我想知道的一切。
更何況,他現在還要為自己著想。已經被我困在太極擒鬼術中,自己小命能不能保都是個問題。這幾點合起來,我一手同花順,他則是連一個對子都沒,敗局已定。
想到這兒,我真想和他說一句:小子,你還太嫩了!
我抽出大靈王,徐道然頓時從香爐壁上滑到在地面。而沒了大靈王的補血,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從傷口裡不住地噴出來。
“救他!”伯斯樂著急地叫道。
他提出這個條件我並不意外,既然他是為了救人而軟口,當然不能開了口換回具屍體。而見好就收,我還是知道的。迫得急了,狗還會跳牆,更何況是吸血鬼。
我一刀割破左手的動脈,接著順手把大靈王往地上一飛,精準無比地插在了徐道然右手背上。這一插故然是為了幫他補血,但他這一輩子也不要再想提劍了,至於施法,那更是痴人說夢了。
我將長生血對著他的傷口滴了進去。只一會兒工夫,他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也漸漸有了癒合的跡象。
我轉頭見伯斯樂鬆了口氣的樣子,便笑道:“他的命保住了,你的命保不保得住,還得看你配不配合了。”
伯斯樂身子一震,嘆了口氣,乾脆盤著腿坐下來:“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絕對不再保留!”
“楚新月哪兒去了?”
“楚新月的去向,我並不知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