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我很感興趣!”
顧南溪仰著下巴,眼眸裡自然流露的率真讓她有些失神,彷彿又看到那個陪伴自己跨過青春歲月,卻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人。
蘇輓歌的眼眶,莫名的泛起些溼潤的潮意。
趕緊低下頭,裝作清理皮箱裡的東西,很快將情緒隱藏好。
很快,蘇輓歌抬起頭,笑著說道:“行了吧,我們倆就別相互拆臺了!把你的手伸出來我瞅瞅,看看怎麼補救。”
她的動作水到渠成,讓向來敏感的顧南溪並未有絲毫的察覺。
顧南溪挑了挑眉,看著一本正經的蘇輓歌,笑著說道:“補救!?你除了設計師的身份外,還兼當外科醫生!?”
蘇輓歌抓著她的右手,反覆打量著李晨光包紮的方式,一邊隨口說道:“……救死扶傷那是醫生的工作,我只負責怎樣讓別人看起來更養眼一點。”
顧南溪倒是沒明白她話裡的意思,疑惑地問道:“養眼!?”
“嗯哼!……你很在意自己的右手吧!?”蘇輓歌託著她的右手,抬眼看著她,眼神無比的堅毅,笑著說道:“放心,我會將你這隻受傷的右手變成今晚最亮眼的武器。”
顧南溪皺了皺眉,無奈地說道:“不用亮眼,只要不嚇著別人就好!”
“……我向來說道做到……”蘇輓歌桀驁地看著她,嘴角掛著笑,眨了眨眼,半開玩笑地說道:“不用太感謝我喲!”
顧南溪頓時感到腦仁發疼,反手捂著額頭,滿心無奈。
蘇輓歌的手法確實令人稱讚,不過是簡單的處理,略微做上修飾,便將右手傷口的包紮變得極具藝術效果。
蘇輓歌開啟小皮箱,從裡面拿出一套冰藍色的蕾絲復古手套,打趣著說道:“這手套在我手
上待了這麼多年,今日總算派上了用場!”
顧南溪曾今也見過不少上層人士的東西,對於珠寶鑽石也是另有一番見解。
光從蘇輓歌拿出的手套,上面精緻的金色挑絲,紋路里鑲嵌的碎鑽,成色品相,可堪稱上上品。
蘇輓歌並沒有猶豫,拿著手套就準備往顧南溪的手上帶。
顧南溪被嚇住,當下立刻收手,拒絕道:“這可不行!”
蘇輓歌皺了皺眉,語氣挑釁地說道:“怎麼不行!?嫌樣式老氣!?我告訴你,這可是法國……”
顧南溪沒想到會被誤會,立刻打斷她,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它太貴重了!萬一帶出去丟了怎麼辦!”
“丟了就丟了唄!”蘇輓歌笑了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拾起那隻手套,拉開拉鍊直往顧南溪手上套,一邊語氣平淡地說道:“這副手套在我這裡放著也是放著,今日終於等到良人,你就當善心大發,帶著它出去露露面吧!”
蘇輓歌這樣說,讓顧南溪一時不知如何拒絕,只得任由她替自己帶上。
當後續的所有裝扮配飾完畢時,蓮城的天空開始飄起了鵝毛大雪。
雪花從天際的山凹處吹來,伴著冷風,直面地撲撒在城市的每個角落。
霓虹漸起,將鱗次櫛比的蓮城照耀得美妙動人。
這個寒冬酷冷的摩登城市,樹立在簌簌白雪之間,閃亮著水晶光滑的一處場地,即將拉開紙醉金迷的盛世晚宴。
天際白雪飛騰,一架私人飛機衝破雲層,帶著若隱若現的呼嘯,隨著柳絮的飛雪,穩穩地落了下來。
捲起地上細碎的融雪,螺旋槳呼呼作響,將原本安靜的雪景變得迅猛喧鬧。
通往“寒碧山莊”的必經通道,此時亮著一排明亮的路燈。
一眾身著統一制服的持槍警衛排開,警惕著周邊情況。
隨著夜色的落幕,路的盡頭瞬間亮起一盞明晃晃的車燈。
錚亮的車頭從暗夜裡露出照面,加長的豪車緩慢地滑入璀璨光亮的路道里,在場的警衛立刻站直身體行禮。
盛世看了看窗外,壓低嗓音說道:“爺爺,“寒碧山莊”馬上就到了!”
盛老爺子坐在豪車內,雙手搭著龍頭杖,表情嚴肅地哼了一聲。
維乙安坐在盛世旁邊,一身華服長裙,模樣端莊賢淑,好不容易等到開口機會,立刻開口說道:“沒想到“寒碧山莊”居然有這麼多的警衛!”
盛老爺子扶著柺杖,面色一沉,語氣不佳地說道:“李瑋韜這隻紙老虎,一天就知道瞎顯擺!裝威武!”
盛世看著滿臉怒氣的盛老爺子,無奈地說道:“爺爺,你們這已經鬥氣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