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地說道:“你在做出這一系列危險行為時,怎麼沒有考慮到後果?我不是在危言聳聽,你要是再這麼不懂分寸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永遠失去這隻右手!”
明白自己的冒失,顧南溪也不敢再有異議,只得委屈地點了點頭,“我會盡量控制的。”
李晨光有些無奈地探了探氣,看了看診療室外不斷徘徊的人影,壓低聲音說道:“外面那個人事盛世派來的吧?我不想去揣測你們之間的關係,也不願意將你歸為三六九等。你也別怪我多事,出於朋友的立場,我不得不給你個警示。盛世這樣的人,你招惹不起。保守起見,有多遠就離他多遠。”
顧南溪笑了笑,“晨光哥,你想多了。我目前就職與言氏集團,盛總是我的直屬老闆,我們是純粹的上下級關係。”
“純粹的上下級關係?”李晨光盯著她,眼眸的光芒有些凌厲,語氣有些氣悶的說道:“南溪,你把我當三歲小孩來唬弄?純碎的上下級關係,他能因為你動用言氏隱藏的勢力,將我的皇家醫院圍堵得水洩不通?純粹的上下級關係,他能派人保護你?”
總總跡象表明,他們的關係匪淺。
面對重重細緻的推理,顧南溪頓時無從辯解,只得一直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