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爭手段下作,將永遠開除言氏集團呢。”
“啊!……開除?……”
“呵呵,張雯芳與孫婧這兩個賤人,終於有人來收拾了!”
“真是天大的膽子,竟然敢在言氏集團鬧事,不知死活。”
“惡有惡報,我看她們也是活該!沒事就喜歡欺負弱小,這顧南溪也是可憐……”
“這次的事件有這麼嚴重?鬧得要永遠開除這樣嚴重……”
“我看不是這麼簡單,如果只是昨天單純的矛盾,
也不至於讓他們下跪求饒吧!……”
“向來目中無人、喜歡嚼人耳根,搬弄是非,能有什麼好結果……”
“……”
在場的所有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幸災樂禍的看著張雯芳與孫婧。
沈涼城冷著臉,束手而立,雙眼冷冷地掃了一遍在場的人,語氣如冰窖般寒涼地說道:“你們都給我記住,言氏集團不是你們搬弄是非、無中生有的地方,想要安穩的待在這裡,就給我安安穩穩的做人!這不過是個警告,如果再有人犯,後果可就不是逐出言氏這麼簡單。”
眾人噤聲,被沈涼城的氣勢嚇住。
他們都清楚,被言氏集團逐出的員工,將意味著在蓮城乃至整個亞洲片區無法再找尋到工作。
因為沒人會聘請一名被逐出標榜的員工,也沒有任何的集團會因為一名員工而與言氏集團為敵。
沈涼城面色嚴肅地繼續說道:“這是我唯一也是最後一次的警告,想要挑戰言氏權威的人,大可盡情的放肆!”
眾人一聽,立刻縮了縮肩,不敢有半點異議。
顧南溪看著沈涼城,眼神裡帶著一絲晦暗不明的探視。
他的一席話,精準的將她摒除在事件外,歸為弱勢群體,同時也樹立了言氏的威儀。
那些原本對她還滿是鄙夷不屑的員工,瞬間態度大轉,人人自危,生怕自己被昨日的事件牽扯。
沈涼城薄怒的態度,成功引起員工的關注,紛紛開始自我反省,怕觸及苗頭而別驅逐出境。
沈涼城見話的效果已經達到,也不再多說什麼,冷著一張臉,對著地上的人說道:“立刻從言氏集團消失!”
兩人聞言,立刻快手快腳的從地上爬起來。
張雯芳倒還好,雖然姿勢有些扭曲,但還是站了起來。
孫婧卻是有些困難,昨日被六七個流浪漢折騰,她的雙腿早已經脫力開始打顫,根本抓不住重心。
手臂施力,剛爬起來一點,哪知雙腳痠軟,如踩在棉花上一般,踉蹌著直往前撲。
眾人生怕惹禍上身,立刻快步彈開。
顧南溪站在離她最近的位置,見孫婧即將摔倒,鬼使神差地竟然伸手,快一步接住了她。
孫婧雖然纖弱,但畢竟是成年人,還是頗有些體重。
她這重重一摔,顧南溪扶摟的手因為撞擊,頓時傷口浸血,強烈的疼痛讓她蹙眉。
孫婧軟著身,雙手拽著顧南溪的胳膊,伏在她的肩頭。
兩人是錯位的姿勢,顧南溪的髮絲正好擋住孫婧的臉,眾人以為這時兩人在握手言和。
結果哪裡知道,孫婧抓住顧南溪的手臂,嘴唇貼近她的耳旁,語氣陰沉地說道:“顧南溪,我不會放過你!今日從你身上得到的羞辱,來日我必將全數奉還!”
顧南溪看著周圍的人,佯裝著笑了笑,對著孫婧的耳朵說道:“看來,這些教訓還不足夠你長記性!”
孫婧雙眼狠戾地看著遠方,語氣不屑地說道:“哼!顧南溪,你不過是仰仗著一位男人的撐腰,才能這般為所欲為。如若那個男人不要你,你或許也不過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你別得意太早!”
顧南溪不想和她再多做任何糾纏,語氣冷冷地說道:“感謝你的提醒,不過你現在還是先顧著自己,畢竟你的狀態並不是太好!”
孫婧哼著氣,不屑地說道:“哼!……顧南溪,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給我好好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痛不欲生!”
顧南溪皺了皺眉,緩緩地說道:“孫婧,得饒人處且饒人,如果你能早點參悟,井水不犯河水,也不至於鬧到這步田地。”
孫婧冷冷地笑了笑,語氣帶著些許狠戾地說道:“別用你那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教訓我,得饒人處且饒人,說得輕鬆!顧南溪,你又何嘗放過我!”
顧南溪皺了皺眉,語氣淡淡地說道:“放過!?從來都是你咬住我不放,事情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