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撕裂,伴著劇痛,將她整個身子劈開。
她想尖叫,卻被他用嘴封住了嘴,連著嗓子裡的嗚咽聲整個吞進腹中。
疼痛並未延續多長時間,很快顧南溪便覺得身體傳來些異樣的快感。
這份快感,從腳尖直接傳到頭皮末梢。
她悶哼的憋著,不可置信,自己竟然會在強迫的情況下,產生這種羞人的感覺。
她在心裡暗暗的罵著自己的廉價可恥。
然而,她哪裡敵得過已經禁慾五年,早就想將她撲倒,再狠狠蹂躪一番的盛世。
盛世傾下身子,狠狠的往前推送,將她撞得直上雲端。
不多時,顧南溪便氣喘吁吁的開始泛紅。像極了初生嬰兒般,紅潤柔嫩,讓人直想咬上一口。
她的忍耐,並未堅持多久,便在強烈的撞擊中發出為數不多的悶哼,“嗯……”
這份軟軟糯糯的輕哼,像是一場鼓舞,邀請盛世拼盡全力的開墾挖掘。
看著她酡紅的臉頰,雙眼裡意亂情迷,盛世更加的興致高昂,雙手扣住她的腰,再次狠狠地撞進甬道的最深處。
顧南溪雙眼盯著天花板,已經失去原本該有的焦距。她感覺世界天旋地轉,黑白顛倒。腦袋中空空如也,閃過一道道白光,將所有的記憶與怨恨切割得支離破碎。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險些忘記,這只是一場讓人不恥的罪惡交易。
“南溪……南溪……”盛世的舌頭帶著醉人的酒香,在她唇舌之間流連,每每身體重重的撞擊必將伴著對她名字的沉重呼喚。
也許,他只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提醒自己,這份真實以及長久壓抑的傷痛。
是的,傷痛。
他比她更加動情,比她更怕動心。他明明一直知道她心裡最恐懼最抵抗的是什麼,卻直到此刻還是緊握不放,拼盡全力佔為己有。
她也漸漸變得熱烈了起來,相比最初那個淺嘗輒止的吻,這一刻彼此都只覺得彷彿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才讓這一刻的唇舌糾纏有了致命的誘惑力,逼得他們最後只能繳槍器械,輕顫著身體相擁在一起。
夜色正好,秋意漸濃。
窗外的世界,變得安靜寧謐。顧南溪像被人抽掉精氣神,累得已經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
她靜靜的躺在那裡,盛世依舊埋首在她胸口耕耘。
浪潮裡,細密的汗漬將背脊打溼。
她喘息著,觸控著被單的手緊握成拳,仰首接納捲土而來的快感。
殷虹的嘴唇一開一合,吞吐著蘊熱的氣息。
明亮的雙眸在最著力的撞擊裡,瞳孔
放大,最後雙雙顫抖著軟了下去。
細軟挺翹的睫毛微微的顫了顫,因為太累的緣故,而漸漸的闔上了眼。
眼角處,兩滴晶瑩的淚,悄然落下,順著耳鬢間的髮絲滑落,跌進柔軟的枕頭裡,消逝。
盛世強壯的雙手環住顧南溪的腰肢,鼻息貼著她的頸窩,狠狠地感受她身體傳來的獨特味道。
已經記不起多少個午夜夢迴時,懷念的這股味道,屬於顧南溪少女時特有的馨香。
雖然他的方式並不光彩,用逼迫的方式得到她,但是即便罪惡感的心卻還是滿心歡喜的,他似乎嚐到了一種滋味,那叫終於。
終於,他的顧南溪真真正正的屬於了自己。
想到這裡,盛世著魔似的再度吻上了顧南溪的唇,卻發現她似乎已經睡著。
他支起身子,扶手看著身下的女子。
黑色如瀑布般的頭髮散開在白色的床單上,細密的鋪展開,巴掌大的臉,因為方才濃濃的***而泛起些潮紅,小巧的嘴唇也是,殷紅水潤。
額頭,偏左側的位置,貼著一張白色的紗布。
盛世突然想到,下午自己失控的推開,她似乎與桌角碰撞到。
想到於此,突然有些怨恨自己的魯莽。
她會不會很疼?
該死!他居然讓她受了傷!
這一幕,撩起他心裡洶湧澎湃的潮汐。
轉瞬,又想到方才她豪氣萬千的喝掉兩瓶紅酒,不知道酒水會不會對傷口造成什麼影響。
要是留疤了可怎麼辦?他的小傻子,天***美,要是留了疤,該又要難過了!
怪罪到自己身上,說不定又會對著自己嚎啕大哭,或者花拳繡腿的胖揍自己一頓。
想到那個小傻子,滿臉生氣,鼓著腮幫子怒氣衝衝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