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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樣年輕的奧斯托勒夫去到戰場,哪怕他在他心中有著繼承人的地位。但是對於將軍、多年的老友,並不希望他為此賭上一切。

“雖然我還有其他人選,但阿斯提諾斯和其他人一樣善戰。況且他,並不比當年的我們年輕!”

將軍如是說著,眸子裡透露出自豪,又似乎隱晦點明什麼。

國王笑了笑,讚賞了一句,不再多言。

“陛下!”

隊伍出發前,席朗和一群議員忽然從遠處匆匆趕來,更帶著一群披掛整齊的斯巴達士兵,來勢洶洶。

斯泰利奧斯眼睛一紅,手臂卻是被柳毅牢牢握住。

“不是時候!”

柳毅低叱,斯泰利奧斯看向國王,後者面色平靜,一派從容,終於不再掙扎。

“吾王!”

“神諭已經有了指示,祭祀說我們不能出兵!”

“這是法律,斯巴達軍隊不能出征!”

眾議員七嘴八舌,大量斯巴達戰士將國王衛隊團團圍住。當然,在看到列奧尼達和將軍後,他們持矛的手明顯不穩。

沒有就三百戰士屬於親衛而非軍隊這一概念進行辯論,列奧尼達臉色驟然冷了下來,瞪了眼帶兵包圍自己的軍官,那人不禁羞愧的低下頭去。

“你們,這是準備造反?!”

將軍用力將長矛拄在地上,大步上前,按著劍柄,直面十幾位議員,咆哮如同憤怒的雄獅。

顯然,議會和神廟的威嚴,在真正的斯巴達勇士面前,一文不值。

席朗等人連連後退,生怕某個以勇猛著稱的傢伙,失了理智。

“不!不!我們來只是為了勸阻陛下。”

“這些士兵,和我們無關,是來追捕罪犯的!”

議員們連連解釋,他們的權威,看起來毫無用處。

列奧尼達同將軍對視一眼,就連那個總是板著面孔不苟言笑的男人,都大笑起來。

“哈哈哈!罪犯?”

將軍再進一步,議員們已經撞破了包圍圈,士兵又哪裡敢攔著這群貴人,無奈散開一條通道。

“混帳!我們這裡,只有勇士,沒有罪犯!”

怒然拔劍,虛指著喝罵。

那些議員們少半嚇得腿軟,剩下也敢怒不敢言,席朗看著眼前明晃晃的劍尖,更是把陰謀詭計丟到了九霄雲外。

士兵們面面相覷,他們本就是接到議會的命令,調查神廟血案。

當然,他們並不清楚神廟遭到了血洗,只以為是某個祭祀出了事。

事件大到一定程度,連高層都不敢隨意公佈,調查都要束手束腳,否則柳毅如何敢行此惡事!

神權本就和王權對立,神權的威信在於傳統和神秘,假如連整個神廟都被人屠了,真神卻未有半點表示。

那麼,這件事本身對於神廟威信來說,就是嚴重的打擊。

失去神祗賞賜的華衣,單憑傳統,可不足以公開審判一位權貴、甚至是國王!

奧斯托勒夫,在斯巴達,本就代表著特權階層!

席朗顯然並不想就此和國王拼個兩敗俱傷。

第一個發現神廟慘案的他,尤其在波斯金幣消失後,首先想到就是控制封鎖訊息,而後算計著憑藉發難自保。

發難的目的不是找出真兇,僅僅展現個人影響力,讓對方投鼠忌器。

證據這種東西,擺明車馬,也許價值有限,僅憑一堆金幣,如何去指證定罪?說不得要被反咬一口。

若是利用某些人的心虛,作為威脅,效果也許更佳。

列奧尼達見到局勢漸漸受控,也不想節外生枝。

“那麼,假如諸位沒有意見,我想帶著親衛,去散散步了。”

在親衛和散步二詞上加重音量,證明並非去打仗。

“至於這些士兵,顯然他們找錯了地方!”

列奧尼達又冷冷掃了掃領隊軍官,國王的威嚴豈容輕易褻瀆。

那個男人心虛的看向席朗,後者蹙眉點了點頭。

誰能料,複雜的事情簡單化處理,帶來影響並不簡單。

席朗忌憚著不知藏在何處的罪證,未嘗不忌憚連夜剷除神廟的男人。

二十神殿護衛可不是二十紙紮,就算在斯巴達戰士中,也算得精銳。

政客,最害怕的果然還是刺客,那是他們所不熟悉的黑色領域。

士兵們匆匆退下,撤退比包圍更快。

國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