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所有的推斷,包括你在大東山懸崖下得到了好東西,才導致一個月變得如此強,也都是真的!”
妙仙子一句一句說來,隨後,妙仙子又從隨身衣物裡取出一張薄薄的面板,細緻地貼在秦歌臉上,又做了粘鬍鬚、寬臉頰、濃眉毛之類的修整,然後將鏡子放在秦歌的面前。
鏡子裡,赫然就是一張三十來歲的粗魯漢子模樣,與那晚秦歌殺餘光烈的裝扮極為相似,或者說更為栩栩如生,妙仙子好像親眼見過似的。
事到如此,再辯論都沒用,妙仙子已經確定了一切,還有著種種證據,不僅僅是這張臉,還有剛才他因“秦華”咬手指的那個動作,若是他再像前些天那樣胡攪蠻纏,除了讓人看不起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用。
秦歌鬆開了牙齒,妙仙子卻沒有將手指拿出,仍放在秦歌嘴裡,秦歌說道:“不錯,你說的都是真,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是把我送到赤虎軍的手裡,還是逼著我交出什麼絕世功法之類的寶貝?”
妙仙子笑容還是那麼嫵媚,拿出了流血的那根手指,放到酒杯上方,一用力,逼出了九滴鮮血,滴入酒杯中,而後,又抓起秦歌的無名指,放進嘴裡,貝齒重重一咬,將秦歌的手指也咬出了血,隨後,也往酒杯中滴入九滴鮮血。
將酒杯搖晃了幾下,兩個人的鮮血在酒中很快相融在一起。
緊接著,妙仙子在自己臉上一扯一扒,卻是揭下一層面板來,露出了一張秦歌從未見過,卻絕對比妙仙子原來的臉還要驚豔萬分的童顏,這樣的童顏與那高聳的“胸”器搭在一起,才是最協調的,最完美的!
遂即,妙仙子舉起酒杯,很認真地說道:“秦歌,我說過,會對你負責,誰要殺你,我便先殺了他!不管你得了什麼東西,那就是你的,而你,是我的!這杯酒,融我九滴血,融你九滴血,飲下此杯血酒,蒼天為媒,大地為證,我苗月,便與你秦歌結為夫妻!不離不棄!這血酒,就是喜酒!那床,就是喜床!到時,我會去找來紅燭,找來新人喜服!今晚,我們就入洞房!”
說完,妙仙子喝下一口血酒,而後將酒杯遞到秦歌面前,秦歌看看血酒,又看看妙仙子,他確實沒想到妙仙子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但秦歌直覺,妙仙子說得,全都是發自內心,非常真誠!否則,妙仙子大可不必如此作為,不必露出她的真面目,不必說出她的真名,他眼下的實力,可比妙仙子差多了!
“我是認真的,你要是不敢,就別喝,喝了,你就再沒有後退之路!”
“有什麼不敢的?我又不吃虧!”
秦歌接過酒杯,喝了一口,又遞還給妙仙子。
妙仙子笑了。
就這樣,秦歌與妙仙子你一口,我一口,將血酒給飲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妙仙子說道:“秦歌,現在後悔了嗎?”
“後悔了!”
秦歌直接答來,妙仙子笑容一滯,不等妙仙子開口說話,秦歌又痞笑道:“後悔今天的太陽落得太慢了,後悔現在不是晚上!後悔沒有問你的饅頭是不是真的!”
“你不是真實的摸過嗎?”妙仙子笑著說來,坐在秦歌身邊,將滴出血的無名指,繞在秦歌同樣滴出血的無名指上,自顧自地說道:“妙仙子之名,源自於我姓苗,我呢,確實有三妙,一妙歌,二妙舞,三妙……”
苗月一笑,繼續道:“殺!”
“殺?”
秦歌疑問,苗月又道:“真正的歌、舞,他們從來沒有聽過見過,今晚,我會為你歌,為你舞!”
“妙仙子,不,苗月,不,老婆,我怎麼覺得自己還是在做夢呢?”
“那你怎樣才覺得這是真實的呢?”
秦歌看向苗月的聖女峰,痞笑道:“讓我吃著它,也許會真實一點!”
“那就吃著吧。”
苗月挺起了胸,秦歌摸摸腦袋,沒有吃上去,苗月說道:“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問吧,把你心中所有的疑問都問出來!”
“如果沒有那天的意外,你會這樣做嗎?”
“不會!我在查清事實的那一刻,便會用盡手段逼問你所有的一切,如果你不說,我便會殺了你!我不會讓人知道我呆在飄香樓是另有企圖!”
“如果我沒有表現出還你還看得過去的實力,你會這樣做嗎?”
“不會!苗家有規矩,女子被男人看了身子,摸了身子,那她只有兩條路,一條路,嫁給那個男人;另外一條路,殺了那個男人!我有血仇,若你還只是一個多月前的廚子秦歌,我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