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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逆鱗

句道:“淮王殿下,我有更好的主意。”

蕭煜這才將手中彩杯擱下,摸了摸她的臉頰,笑道:“說吧。”

雖然他好像鬆了口,卻並沒有叫停殿中行刑的內侍,繡孃的啜泣聲混著繩索綁縛腿腳的聲音傳過來,讓音晚的心“砰砰”直跳。

她不敢耽擱,忙道:“殺一人容易,換長久清靜難。殿下不如藉著這股勁兒,將剩下的繡娘都遣送回謝家,一了百了。”

蕭煜眉宇輕挑,流露出些許詫異:“可她們到底是你的陪嫁,如此是不是太不留情面了?你我是御賜成婚,本王可不想鬧得太難看,拂了皇兄的面子。”

他說話慢條斯理的,內侍已將第一張浸水的宣紙覆在了繡孃的臉上。

音晚回頭看了一眼,加快語速:“這不是被殿下抓住把柄了嗎?悄悄把人送回去,謝家自知理虧,必不會鬧,只要沒有鬧到明面上,陛下的顏面就不會丟。”

蕭煜不說話了,只垂眸緊凝著音晚,精光內蘊,像是想將她一層一層剖開,看看她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無人說話,繡娘粗重的喘息聲便格外清晰,內侍已往她臉上蓋了第二張宣紙。

音晚心跳如擂鼓,稍有遲疑,鬆開蕭煜的衣袖,試探著改握他的手,柔聲道:“這樣可以嗎,殿下?”

她的手涼滑如玉,落在蕭煜的掌心,帶著細微的顫抖。

她在害怕。

蕭煜任由她握著,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美人驚懼,心道,她害怕什麼呢?怕死人?

謝家掌權多年,向來秉承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宗旨,折在他們手上的人命無數,謝家的姑娘竟會怕死人?

看來,還真是個被父親護在懷裡,不知人間險惡的嬌小姐。

他不無嘲諷地想著,音晚猛地站起,要往繡娘那邊奔,被蕭煜扼住手腕拖了回來。

他將音晚扣在懷裡,慢聲道:“你說得有道理。這群姑娘平日裡嘰嘰喳喳,實在太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