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撕心裂肺一般。
她不說話了,蕭煜卻覺得更加有趣,俯下身,湊到她跟前,輕聲道:“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本王幾乎都快要被你說動了,怎麼一提你父親,又變成這麼個模樣了?”
音晚緊咬住下唇。
她壓根就不覺得什麼氣節多重要,特別是要拿命來祭的時候。圖一時痛快,做個有骨氣的人,身上就得留下傷疤。
可她這樣貪生怕死,是不是在給父親丟臉啊?
父親是那樣清正剛直的人,一生只會為兒女妥協,除此之外,哪怕刀架在脖子上都未必會低頭,怎麼能生出來她這麼個不成器的女兒。
蕭煜見她苦著張臉,不肯搭理他了,一副甘願就戮的剛烈之相,深覺受到冷落,內心甚是不快,霍得站起身,扒開音晚的寢衣。
胸前一陣寒涼,音晚猛地回過神來。
蕭煜的手白皙修長,宛如撥弄絲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