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福,兩年後還突然回來休妻,並給糟糠之妻冠上這樣一個足可以逼死人的罪名……
白圓圓抬起頭來,呆呆地反問,“回去?找他理論?”
白素點頭,抱著白圓圓的手改為握住白圓圓的手腕,拉著白圓圓就要馬上回村去。
白圓圓被白素拉著往前走,在走出幾步後,整個人突然僵硬在原地,竟看到白秀才一個人往這邊走來。
白素也看到了,並且看出白秀才是向她們兩個人走來的,於是停在原地,等著那個忘恩負義的男人走近,想看看他來找白圓圓還有什麼好說的。
但白素怎麼也沒想到,白秀才此來,找的人並不是白圓圓,而是她白素。
白秀才全名叫“白緒禮”,長得眉清目秀,身著一襲錦衣玉袍,與當年那個窮酸秀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素素,我此次千里迢迢回來,就是想娶你為妻。剛剛,我已經親自去朱家下聘,也讓媒婆選了一個好日,你嫁給我吧。”走近白素與白圓圓後的白秀才,沒有看昔日的糟糠之妻白圓圓一眼,直接對白素開口。
當年,白素嫁給朱鶴,第一次回來看父母的時候整個頭都用白布嚴嚴實實地包著,只露出一雙眼睛,說是新婚夜自己一個人在房間不小心傷了臉,很嚴重,第二天同村民們一起出去找滾下山坡的黃春香的時候便已經這樣包著了。
等幾個月後,白素再回去,臉上的白布已經全都拆掉,像換了一張臉,白素說臉上的傷都脫疤後就變成這樣了,然後又說變漂亮是件高興的事,於是大家久而久之也就慢慢接受與習慣了白素現在的容貌。
。。。
 ;。。。 ; ; 黃春香點頭,“素素,別累了。”
“知道。奶奶,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白素淺笑著轉身離去。
稻田裡,白素將衣袍撩起系在腰間,再捲起褲腿,脫了鞋下去,繼續昨天未做完的活。
正午時分,白素回去一趟,做了午飯與黃春香兩人一起吃。
之後,勸黃春香在家午睡,白素自己則繼續回稻田裡播種。
下午時分,渾身是汗的白素有些疲憊,走出稻田坐下,準備稍微休息一下,開啟小葫蘆的蓋放西傲天出來。
西傲天不爽,嘟著腮幫狠狠瞪了一眼白素,“都說了不要打擾我!”本該很有氣勢的神態與很有威嚴的話語,但在奶聲奶氣的聲音與軟軟糯糯的小小身板下大打折扣,竟是讓人忍俊不禁。
白素笑著就去捏西傲天的小臉,真是喜歡了欺負西傲天的感覺,他簡直可愛了,“我知道小傲傲說的是反話,沒想到小傲傲這麼擔心我。”
西傲天閃躲,惱怒,不小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心中將白素與上清的祖宗十八代都給逐個問候了遍。
這時,白素不經意看到前方的山坡上站了一個人,那人掛了條白綾在樹上,似乎想上吊。
白素看著,總覺得那人似乎有些眼熟,讓西傲天回葫蘆後便起身走過去看看。
上吊的人是個年輕女,與朱鶴真正娶過門的那個白素同村,白素每次回朱鶴真正娶過門那個白素的家去看朱鶴真正娶過門那個白素的父母時,基本上都會見到她,她嫁了同村的白秀才,儘管生活艱苦,但依舊人人羨慕,因為鄉里幾十年難得出一個秀才,所有村民都覺得白秀才將來有一天一定會飛黃騰達的。
果然,就在前兩年的那一個秋天,屢次落第的白秀才終於考中了狀元,光耀門楣,可說是一下轟動了十里八村。
那日,當白秀才坐著四人抬的大紅官轎回來祭祖的時候,十里八村的鄉親們幾乎全都早早跑到小鎮上去迎接,熱鬧盛況前所未有。但就在日後祭祖結束,所有人恭賀白圓圓苦盡甘來的時候,白秀才卻是自己一個人回了京,並沒有帶白圓圓一起去。那日,白秀才走後,白圓圓一個人躲在房間裡不停地哭。
白素與白圓圓也算得上是姐妹,安慰了她許久。
“圓圓,你幹嘛?你瘋了?”
待走近,看清楚是白圓圓後,白素連忙上去阻攔。
“你……你別拉我,讓我死……素素,讓我死……”白圓圓憔悴不堪,哭得泣不成聲,一雙眼紅腫不堪。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圓圓,你告訴我,看看我可不可以幫你?就算我不能幫你,還有那麼多的鄉親,大家都是一家人,什麼事都可以坐下來慢慢商量。”白素雙手抱緊白圓圓,怕白圓圓掙脫她又去上吊。
白圓圓聽白素這麼說,心中的委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