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告顯冷下分。
藍衣男頓時渾身一顫,只覺一股迫人的壓力忽然撲面而來,竟忍不住想屈膝下跪。
咬了咬牙,藍衣男毅然狠下心,揚起巴掌就甩向青衣女。
青衣女不看藍衣男,直直望向鳳笠,眸中盡是不甘,強忍著眼淚。
白素看著美人這般被打,也有些“不忍”,但總不能辜負了鳳笠為她出頭的好意,故好整以暇地看著,不為所動。以前,碰到類似的事,碰到有人故意挑釁,上清都是讓她忍的,讓她退一步,甚至還要她向人道歉,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為她這樣出頭,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有些說不出的喜歡。
一行人不敢出聲,不敢求情,眼睜睜看著青衣女被打,心一顫一顫的。
待九十九巴掌打完,青衣女的整張臉已差不多徹底廢了,整個人無力地跌倒在地。鳳笠居高臨下看著,“這不過只是個小小的教訓,若再有下次,我扒了你的皮。”
青衣女渾身一顫,眼淚再壓制不住,噼裡啪啦地掉下來。
“素素,還沒吃中飯吧?走,我們回去吃,待會飯菜可要涼了。”鳳笠牽著白素就離去。
半透明的青煙在鳳笠轉身之際,倏然飛離青衣女,逃也般迅速離去,轉眼間消失不見,最後化為女身,伏在桃林另一面的一塊大石上痛哭不已。很顯然,這縷青煙剛才故意附在那青衣女身上,就為了刁難白素,而這麼做的目的是因為鳳笠,而鳳笠一眼就看出了。
一緋衣女緩步走近,“妹妹,你衝動了。”
“姐姐,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愛了他那麼多年,那個白素到底有什麼特別的?”
“我也不知道那個白素到底有什麼特別的,但主上他這麼做,主上特地為她而來,定有主上的用意與目的。你且記住,以後切不可再這麼貿然行事了,不然姐姐都保不住你。”音落,緋衣女已走近痛哭的青月,兩個人化為兩縷輕煙瞬間消失不見。
…
與鳳笠一起回到家時,已是下午時分,看著漸漸西沉的陽,白素真希望那陽一直定格在那裡,永遠不要動。
鳳笠喚了狄蓮等五人進房,似乎有事要吩咐。
白素巴不得,馬上轉身出去,只要沒有鳳笠的地方都是好的。
這時,一村民匆匆忙忙前來,神色慌亂,“素素,不好了,你爹他出事了。”
這裡的爹,指的是朱鶴七年前娶進門的那個新娘白素的爹。
當然,這些年來,也是現在冒充的白素的爹。
那爹,乃是一獵戶。
今早,他與幾名同村的村民一起進山打獵,結果不幸在山中碰到了老虎。
。。。
 ;。。。 ; ; “打了人?那打疼了沒有?”鳳笠說著,拉起白素的手就要檢查,其實白素打青衣女的那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並且也只看到了那一幕。
一行人誤以為鳳笠問的是青衣女,一起替青衣女回道:“當然疼,你說怎麼辦吧!”
“疼啊,那以後這種事,就交給為夫來做。素素想打誰,就跟為夫說,讓為夫來動手,為夫可捨不得素素疼。”鳳笠一臉溫柔而又寵溺,而這樣的溫柔與寵溺從頭到尾都只是對白素一個人的,絲毫不將一行人放在眼裡。
一行人看著,先是楞了一下,後一下反應過來,皆怒不可歇,滿臉怒容地脫口道:“你……”
青衣女剛才所做的一切,其實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激怒白素,讓白素還手,從而讓到來的鳳笠好好地看看,讓鳳笠親眼看到白素其實就是個沒有教養的潑婦,可沒想到鳳笠明明親眼看到了白素動手打人,並且所有人都直指白素,他竟然還這般維護白素。白素究竟有哪裡特別,值得他這般?
青衣女眸中倏然閃過一絲陰鷙與恨意,楚楚可憐地依靠在藍衣男懷中。
藍衣男摟緊懷中柔弱可人的青衣女,他的女人被人打了,姑且不管究竟誰對誰錯,他若不能討回這筆帳,豈不讓所有人笑話?笑他堂堂知府公沒用?“你知道我是誰嗎?”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鳳笠笑著反問。
藍衣男不屑地冷哼一聲,管面前之人是誰,這片方圓十里的地界都歸他父親管轄,一直都他最大。
其他幾人頓時暗暗打量起鳳笠,見他一襲如血紅衣,容貌絕美,舉手投足間貴氣天成,難道……有人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什麼,心下一慌,連忙伸手拉拉藍衣男的衣袖,附耳在藍衣男耳邊小聲嘀咕。
藍衣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