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連夜進山來找,幸好父親沒事。”白素說著,看了一眼身側的白福。
“白姑娘真孝順,不知白姑娘家住何處,你父親傷得這麼重,恐怕白姑娘一個人沒辦法帶他回去,不妨讓在下送你們一程,也好報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聖凨並不急著趕回去,有意想打探清楚白素的一切,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在演戲。
白素要帶白福回去,簡直輕而易舉,只是她的帶法不能讓別人看到,笑著拒絕道:“聖公,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你身體還沒好,怎麼好讓你相送。相信明天村民們都會找來,到時一起回去就好。”
“白姑娘也說了我的身體還沒好,我自然需要下山去修養。”
“……那好,那就麻煩聖公了。”
…
與此同時,另一邊。
幾人在林中並沒有找到白素,只看到一大片血漬。很顯然,白素已經先一步走了。
鳳笠再施法找白素的位置,可是方圓十里內,竟絲毫感覺不到白素的氣息,她分明故意在避他。
鳳笠懊惱,今天早上應該第一時間將昨夜那條紅絲帶給白素戴上的。
那紅絲帶,事實上並非在店中買的那條。店中買的那條,不過是個幌,他想借機偷龍轉鳳地將昨夜那條紅絲帶送給白素,讓白素從今往後都好好地戴著。只要白素帶著,不論白素在天涯海角,他都可以在第一時間準確無誤地找到她。
“主上,現在怎麼辦?”
“找,就是挖地尺也要給我找到!”鳳笠惱聲道。
…
次日一早,天矇矇亮,霧氣深重。
在山洞中休息了一夜的白素與聖凨兩個人,一起扶著昏迷不醒的白福回去,在村口遇到正要上山尋找他們下落的村民。
鳳笠在這時忽然重新察覺到了白素的氣息,立即帶著狄蓮幾人迅速返回。
當到達白福家院門口的時候,趕回來的幾人恰一眼看到院中一男一女一同拿著一塊臘肉,正“含情脈脈”地對視。
白素著實冤枉,她不過是將白福屋中的這些臘肉拿出來曬曬。其中一塊沒有掛好,一下掉了下去,她連忙伸出手去接,恰好聖凨也伸手來接,僅此而已。
。。。
 ;。。。 ; ; 他西傲天要是再相信白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
西傲天酷酷地側開頭,不再看白素,這才發現洞內除了白素與白福外,還有一個人。
“小傲傲,他漂亮嗎?你拿鏡看看自己,都快流口水了。”白素促狹。
“哪……哪漂亮了?想我西魔山,比他漂亮十倍的男人比比皆是,我就比他漂亮不下倍,就你像井底之蛙一樣常年呆在一個地方,沒見過什麼男人,頭髮長見識短。”西傲天矢口狡辯,拒不承認對面的白髮男令他都一瞬間有些看呆了。
“什麼都你西魔山最好,那你有本事回去啊。”白素揶揄。
西傲天怒,“你……”
“白姑娘,你在笑什麼?”見白素撐著頭,無緣無故地對半空笑,對面的聖凨疑惑地開口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白素連忙收回看西傲天的視線,轉而看向對面的聖凨。
聖凨沒有多問,就剛才那一片刻的時間,已不動聲色地重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白素,幾乎很肯定她就是當年那個已死之人,心中忍不住愈發好奇究竟是誰救了她?如果今夜的重逢並不是意外,如果她有意想接近他,想要向他報仇,那他不得不佩服她現在的演技確實很高。
“別看了別看了,我看是你流口水了才是,小心上清扒了你的皮。”
“鳳笠不是上清,你別亂說,小心師父哪天一不高興滅了你。”白素反射性地回頭,重新瞪向半空中朝她說話的西傲天。
“鳳笠怎麼可能不是上清,今天那個青衣女人被青蛇覆了身,想逃走的時候竟被鳳笠給硬生生逼回了那個青衣女的肉身。你說,這世間除了上清,誰還有這樣高的法力?我想他一定是喜歡上你了,可又礙著師徒的身份,不便表明,再加上為避免被世人恥笑,於是就先讓你留在這報什麼屁恩,再冒充被抓的朱鶴前來與你做夫妻,還想盡快生米煮成熟飯。”
西傲天似模似樣地分析,今天白天在山頂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認定了鳳笠就是上清,不會有錯。
白素不信,或者說是拒絕往這方面去相信,“你再亂說,信不信我念十遍金鑲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