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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被扔到地上的白素,立即努力掙扎起來,想遠離聖凨一些,但整個人一如之前在聖靜的房間時一樣,好像被定在地上定住了一般,一點也移動不了。
聖凨心情相當不好,還從未像今天晚上這麼狼狽過,剛才急著離開簡直像姦夫怕被抓住一樣急著逃跑,雖然事實上好像確實是如此。對於地上被網網著之人,自然看出了被網之人的掙扎,一腳就毫不留情地狠狠踹過去,直接將地上被網之人給踹出好幾步,語氣不善面無表情依舊地怒聲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還,那就怪不得我……”了……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完,又一道閃電猛然落下,幾乎是對準了聖凨身上打。
“啊——”被擊了個正著的聖凨,霎時慘叫一聲,震耳欲聾,緊接著“砰”的一聲倒地。
被網網著的,倒在地上的白素,看了一會兒後見聖凨還是一動不動,好像已經死了似得,於是終於現了形,可是他自己將她踢開才給了她這麼個可乘之機的,真是活該,她之前真應該早點這麼做,一了了。
不過,網還網著,要怎麼掙脫出去?白素不由懊惱,深深皺眉,總不能召閃電來劈開吧?真這麼做的話,恐怕自己也一命嗚呼像聖凨現在這樣了。那她如今如何是好?
離此不是很遠的小木屋內,正坐在床邊的竹榻上調息的鳳笠倏然睜開眼來,將窗外一閃而過的那道閃電的白色餘光收入眼底。今夜,根本沒有一點雨,這閃電來得好突兀,不同尋常,想來應與白素有關。
而一想到白素,鳳笠不免擔憂,沉默了下後就起身走出房間。
聖柔坐在不遠處埋頭繡新娘服上面的族騰,並未留意到窗外閃過的閃電,而由於距離的遠的原因,也絲毫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對於鳳笠的出去,聖柔沒有問,甚至沒有抬頭看,繼續認認真真繡著。
鳳笠走出房間後,站在小木屋外的院中環顧了一圈,就迅速朝第二道閃電落下的方向而去,去看看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或者更準確的說去看看白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聖河的河岸邊,還被困在網中的白素,依舊掙脫不開身上的網,最後不免有些洩氣,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看起浩瀚的夜空,都不記得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這麼平靜的看星空了。以前,總是無憂無慮,跟在上清身邊一心想要修道成仙,也一直為這個目標而努力著。
可如今,上清竟變成了鳳笠,一步步那般算計。
白素不由閉了閉眼,過去的日彷彿已經一去不復返,離她很遠很遠了,遠得好像都已經陌生了。
迅速到來的鳳笠,遠遠地便看到了這一幕,看到被網網著的白素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看著夜空,聖凨也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與白素不同的是他顯然好像受了重傷,想來剛才落下的那道閃電劈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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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白素的心跳明顯加快起來,屏著息硬是沒有回應,心中迫切地思量如何逃脫,沒想到聖凨今晚竟一早就擺了這麼個局在這裡等她,她真是大意了。
聖凨旁邊的聖靜緊跟著坐起身來,雙手緊緊地拉著身上的被包裹住自己光裸裸一絲不掛的身,也看向房間中央呈人形的那個網,沒想到還真的有人進來,更沒想到聖凨竟早就不動聲色地布了局。只是,不知對方究竟是是誰?她與聖凨的關係,一旦暴露,她與聖凨都將無法在聖氏一族中立足。如果逃不了的話,還可能必死無疑,所以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隨即也面無表情地冷冷問道,眼中還明顯閃過一絲殺氣:“你究竟是誰?還不現形?”
白素還是不語。
“我再說一遍,也是最後一遍,要是你再不現形的話,我可就要動手了。”聖凨的語氣中,已不只是單單警告那麼簡單了,房間內的氣氛又是一變。
白素心中越發焦急起來,眸中飛快流轉間,忽然,急中生智,不能召閃電來劈床上的聖凨與聖靜,怕會連帶著傷到小葫蘆鏈中的黃春香,那就召閃電來劈其他地方好了,反正這間房這麼大。而一旦閃電到來,擊中這間房,動靜絕不會小,外面的周圍的人一聽到動靜一定會馬上趕來,到時候聖凨恐怕逃都來不及了,一定會馬上帶走留在這裡的所有東西,甚至包括氣息,當然也包括被網網住的她。
而一旦離開了這裡,在只有她與聖凨兩個人的情況下,只要聖凨稍微離她幾步遠,她就可以召閃電來直接劈他。
對,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