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每次心情低落的時候,只要用指尖劃過她們帶起一陣彩色微風,嘴角就會自動上揚。迫不及待地想見她,於是在前廳拿了兩個剛出爐的羊角麵包便出了門,的清晨已是深秋的氣溫,涼風混著海水味沁入臉上的每一寸肌膚。
清新卻也冰冷無比。穿橋走巷後來到空無一人的fondamentenove碼頭。時間尚早,第一趟去往布拉諾島的水上巴士還未靠岸,此時的另一側似有暴風雨來的徵兆,暗藍色的天空被深灰色烏雲及粉紫色閃電壓得愈發的低了。
海面被映襯的已完全看不出昔日的碧綠,此刻站在碼頭上忽有種好萊塢大片的即視感。當晨曦艱難刺穿雲層在這一片浩大的冷色調天空中佔有一席之地的時候,12路船在岸邊停靠下來。船上的風比之前更大了,人們紛紛躲進船艙。
很快的,先在穆拉諾島停靠,又上來一群人後便開始了將近30分鐘的海上航行。因為太冷,雪落也進了船艙,喝了熱水取暖,戴上耳機迴圈起臉紅的思春潮的歌。駛離主島越遠,天空也越明亮,直到有一段大概是阿爾卑斯山的蹤影出現在海天之間。
落便再次走出船艙,這時候整個視野範圍被均勻得分割成三塊,中間因為太陽照射反射在山峰及雲層裡的橙粉色在墨藍海水與灰藍雲層間顯得榮耀萬分。期間,一架飛機正衝上雲霄,很想大聲喊出:“天氣不似預期,但要走,總要飛。”
靠近布拉諾島碼頭的時候,一對夫妻正帶著一群孩子趕船上學。這裡竟已有初冬的意味了,落葉滿地,薄襖裹身。初見彩色房屋的時候,她們還籠罩在陰雲裡,顯得有些暗淡。這時候的小島仍處於沉睡狀態,周圍的一切都是靜止的。
唯獨有海鷗快速掠過的身影和發出的叫聲。等待陽光的時間裡,雪落從小島的一頭漫步到另一頭,確信這一切的確是上帝無意間打翻顏料盤所致,相鄰人家的房屋顏色都是錯落的,每家窗臺上的擺設也不盡相同,曾有人稱這些為種滿幸福的窗臺。
每條運河兩側依次停放著各色小船,說是童話小鎮,卻又更加利落與雅緻。就如色彩攝影大師皮特?特納的作品,利用簡單的幾何線條和飽和度極高的色彩衝撞就能讓整個畫面初見時就奪人眼球,釋放人們廣袤的幻想。
隨意找了處臺階坐下,實在喜歡這樣人少又陌生的環境,適合發呆,適合做夢,適合異想天開,村上春樹曾說過深刻並不等於接近事實,所以偶爾簡單、膚淺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這時候,陸續有居民出來活動,他們或晨練,或趕路、或遛狗、或採購。
這個時間點路過雪落這樣的陌生面孔也會隨口問個早安,表示一點點的驚和一點點的喜。厚重的雲層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澄淨的天空藍,淡淡的太陽光線也時不時地灑在彩色房屋上,拉昇了她們的飽和度,水面也漸現倒影。
彷彿所有事物瞬間都有了各自的影子。愛默生曾說過“日光是首屈一指的畫師,在他的色彩濃豔的筆下,再醜陋的東西也會變得媚態百生”,更何況這本就明麗動人的童話世界,猶如擰動發條的玻璃音樂盒,開始持續變換。按下最後一次快門的時候。
已徹底放晴,陽光也有了正好能溫暖人的溫度。島上開始湧入越來越多的遊人,是時候該離開了,兩小時的白日夢足矣。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彩虹般絢爛的人,當你遇到這個人之後,會覺得其他人都只是浮雲而已《怦然心動》去往穆拉諾島的途中。
想好好看看那一整片水藍色卻被海面上的鑽光刺的睜不開眼,聞著海風帶起的衣服上鼠尾草與海鹽的香味忽覺如此的滿足及安全。到達的時候,玻璃工藝廠裡的工匠正在燒打某樣物件的雛形。來到主水道的時候,不禁覺得色彩的神奇。
與彩色島有著相似的房屋,卻少了那份明動,少了做夢的契機;多的是生活,是寫實。雪落並沒有逗留太久便返回了主島。到達的時候已是午後時分,無論是廣場上、小巷裡、水道中,都是忙綠萬分。一路徑直來到昨晚的餐館。
依舊坐在了那個露天靠牆的位置,如願點了啤酒配海鮮塔,平時滴酒不沾的雪落,連日裡餐餐必有一杯酒,竟也開始上癮,覺得有恰當的甜度,又不那麼澀口。飯後開啟主島閒逛模式,說是閒逛卻也只在聖馬可區來回。
想好的建築雙年展及文化香奈兒展也未去觀摩,卻是被行前應允的幫購打亂陣腳。掐準時間趕到鐘樓入口,卻再次被拒之門外,這一次是因為限流。跟工作人員周旋了一會後依舊無果。無奈在門口的石欄邊坐下小憩,卻見證了另自己十分歡愉的一幕。
四五個